训练的一个优秀的弓手需要三年,训练一个优秀的弩手却只需要三个月。
示弱,还有什么办法呢?
四人又商量了一会,提出一个新的方案,那就是,融兵器制作农具,趁着从舒州请过来不少铁匠这个机会,只要朝廷这边的谈判结束,就开始融兵器制作农具。
此时,金中都。
虽然在开城玩胡椒苗纸契赔的连裤子都当了,可李喜儿显然没有自已的弟弟李铁哥那么不安与焦虑。
毕竟他手上还有韩绛答应过每年给他的一份份额,以及他现在身为金国贵戚的身份。
眼下,钱是没有了。
但,生活还要继续。
张复亨是合作者,李喜儿需要自已的人。
他首选的目标是朱熹的学生中的两人,一人叫许顺之,此人是朱熹第一代弟子,另一人叫黄斡。
许顺之是一位学者,他著有《孟子说》《礼记文解》等多篇著作。
黄斡是一个官迷,他差一点就成了大宋的三品官。
李喜儿亲自为朱熹执灵,执弟子礼。
头七结束,李喜儿身穿孝服请许、黄二人到书房议事。
“二位师兄,弟年少,入师门时间很短,而且之前学问太差,甚至都听不懂老师讲下的道理。原本想着可以侍奉恩师左右,多多听取恩师的教诲,也让我能够增长见识,学会作人的道理。可惜……唉!”
一声长叹,李喜儿泪如雨下。
这是李喜儿向韩绛学习的高招之一,生姜抹眼睛。
保证眼泪汪汪。
许顺之很是伤感,他是一位真正的学者,这几日他也只是喝了几碗稀粥,因为内心伤感。
此时,李喜儿的眼泪让他心中的伤感倍增。
黄斡却不同,他心说:李喜儿你之前大字不识几个,在金国当上贵族之后才学了几个字,也就是能写个自已的名字,认识三百五百个汉字,三十五十个金文罢了,你什么时候配得上学问二字。
当然,黄斡嘴上可绝对不会这么说,赶紧起身劝慰。
先劝李喜儿,后劝许顺之。
黄斡说道:“师兄、师弟,虽然说恩师故去作弟子的伤心难过是人之常情,可眼下却不是流泪的时候。咱们还有许多师兄、师弟在金国需要生存下去,而且两位若是伤心过度,其余的师兄弟也无法走出这份悲伤。”
“是,是,师兄说的极是。”李喜儿赶紧去用清水洗眼睛,刚才抹的生姜有点重,这会辣的眼睛已经受不了。
李喜儿洗完脸,顶着两个红通通的眼泡回来坐下。
李喜儿说道:“两位师兄,我是这么想的。陛下那边我已经去请旨了,以国公礼办葬礼应该没有问题。我又向陛下讨了一个封号,恩师自然应该被世人称为朱文公。”
许顺义有点激动,起身就要对李喜儿行大礼。
李喜儿赶紧拦下:“师兄这是作什么,我也是恩师的弟子,为恩师作点事情自然是应该的。”
李喜儿没说实话,大金皇帝要捧朱熹上位是出于统治大金国的需求。而李喜儿却把这事说成了自已的功劳。
李喜儿接着说道:“两位师兄,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办,但这事比较麻烦。需要花了人力、物力都是巨大的,想请两位师兄帮我参详一二。”
“事情是这样的,在孔庙有个殿,殿里有十个供奉,我是这么想的,看能不能说动陛下下旨,将恩师也供奉在这个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