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现代人瞬间就能够理解。
一场大规模的各族运动会加商品展销会加大集贸活动。
这种事,那有不挣钱的。
葛邲这时出了一个主意:“拿回了黄河以南,各大名窑又拿回来,可以办一次瓷器大比,相信各州府,几大窑的东家愿意出钱出来一比,收一些,再拿一些当比赛的奖品,如何?”
葛邲说完,韩绛一脸惊讶的看着葛邲。
这把葛邲看的有点发毛:“这个,说的不好可以不用。”
“不,葛公,你高明,这点子就是好。”韩绛看韩绛摸到门路了,自然是大喜。
葛邲疑惑的问韩绛:“真的可以。”
“非常确定,肯定可以。”
葛邲一拍大腿:“那就好办,再让各地的丝绸比一比,这事能办,我想想,我想想。”葛邲也不等烤孔雀了,原地转了好几圈之后,哈哈大笑几声,呼喊着仆人给他准备一间屋,把笔墨纸砚准备好。
他要写一份大计划。
然后立即开始作准备,将京郊大祭放在上元节开始,然后一直到元月底。这样不会误了开春春耕。
好好操办。
葛邲心计算,京郊大祭要的就是排场,要的就是热闹,要的就是人数多。
以往是纯支出。
这一次,葛邲不指望能够挣钱,能补贴到一半就值得欢喜。
若能达到七成,就要开好酒庆祝。
这事可以搞,好好搞。
在韩绛与韩同卿把孔雀挂进炉里,烤到金黄的时候,葛邲回来了,左手一坛酒,右手一坛酒。
“要喝一杯。”
韩绛看看天,快天黑了。
“葛公,今天除夕夜,现在就喝醉的话,很麻烦的。”
“现在高兴,就要现在喝。”葛邲解决了关于钱的最大麻烦,写了计划书,又写了信给韩侂胄派人加急送去,这会心情正好,一定要喝。
韩同卿拿过一坛:“行,今舍命陪你。”
这话不虚。
医官早就让韩同卿戒酒了。
他的病和辛弃疾的一样,都是消渴症,基本上是不能喝酒的。
葛邲拍开一坛,自已先整了一大碗:“干了,老夫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放开喝酒了,提心掉胆的日子过了很多年,这一年来却是整天提着脑袋,脑袋终于放下了,可心却放不下,朝中要办的事情太多,太多,今天不管了,要醉死。”
“那就喝。”
韩绛自认没有酒量,却有酒胆。
放开喝。
喝着喝着,韩同卿却哭了,看了韩同卿一眼后葛邲突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