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刚才那老者是何人?”
见老者气呼呼的离去,楚轩走过来问道。
“庆阳书院的先生”
“庆阳书院的先生来我们这里作甚?”
“自是动了某人的杂粮煎饼呗”
“啊?”楚轩一时没有反应,见张良离开的背影,追上去,喊道:“哎,子房,你此话是何意?”
......
拍!
“好大的口气”,李鸿渐听完老者的话,拍案而起。
“孔老先生,你可打听到此书院是何人而开”,刘百年问道。
“学士大人,老朽和他对话之时,见此人颇为年轻,且单名一个良字”
“哦?张良?!”
刘百年和李鸿渐几乎同时叫道。
“二位学士大人可是认得此人?”
见两人如此反应,路霖好奇的问道。
“唉,何止认得啊”
刘百年和李鸿渐面面相觑。
当然不止认得,他两可恨死了张良。
“路老弟,这几日庆阳可传的沸沸扬扬,你不知?”刘百年问道。
“刘学士说得是何事?”
“自是杜家上门女婿休妻一事,除了此事,哪还有其他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此事啊,路某自然有所耳闻,不过,此事和这件事有何关系?”
“唉,路老弟,你当真是整天只知专研技术,不闻窗外事啊,我们方才说得这个张良,就是杜家原上门女婿,休妻之人正是他”
闻言,路霖和孔老先生都颇为惊讶。
“老夫今日竟未说过一纨绔公子,唉,不过,此人好生狂妄,就是可怜了我那学生啊,文榜第一的大才女,就被这等花花公子休妻,实在是家门不幸啊”,孔柴捶胸顿足,颇为难过的说道。
杜风绵还是孩童之时,曾是孔柴的学生,且,现在杜风绵成就颇高,文榜第一的大才女,孔柴脸上自是有光,更是对杜风绵喜爱有加。
也正因为有杜风绵,孔柴在庆阳书院的地位一直比其他先生要高,待遇也是好出不少。
“哼,甚好,甚好,以前看在杜老弟的面子上,我未和他计较,现在他既已不是杜家的女婿,况且这般欺人太甚,先是伤我儿在前,现在连我们三院都不放在眼里了,不给他点教训苦头吃,难解心头恨”,李鸿渐恶狠狠的说道。
“唉,李学士说的极是,此人毁了我儿一生,真是欺人太甚啊”,刘百年也跟着说道。
“两位学士大人,公权报私仇怕是不太合适吧,且,此人不过一介草民,哪里是二位学士大人的对手,还请二位学士大人莫要太过认真,到时留下些口舌,实在是对我三院无利啊,现在正是我三院扩展权利的时候,切不可给秦安那边招惹麻烦,民众口多,口杂,实在难以控制”
“哈哈哈,路老弟放心,我们也不过是稍加教训罢了,自是不会给中院那边惹麻烦的,路老弟自是也不赞同张良开书院吧?”,李鸿渐笑呵呵的说道。
路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