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来看,王老觉得王家的酒能占市场几何?”
“嗯......老头子酿酒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火爆的场面,想当年杜家的酒都能垄断大半个市场,我王家的这三款酒怎么说至少也能超过七成”,王戴笠冷静分析一番,答道。
“哈哈哈”,张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王老还真是保守啊。”
“七成还保守?那依贤侄?该几何?”
“王老该是没忘吧,良以前可是说过,强阳的酒市我全要”
闻言,王戴笠和王彧颇有些震惊。
“子房兄,整个市场?你可是当真?”王彧不可置信的问道。
“自是如此,你们二位想想,现在整个庆阳,除了杜家旗下的一众酒坊,其余的都已归到我们名下,如若能将杜家的酒坊也拿过来,该何如?”
“那庆阳的市场自是我们的”,王戴笠话中带抖,不过,转念一想,杜家的酒坊岂是那么容易拿来的,于是问道:“贤侄,杜家家大业大,他家的酒坊怕是......”。
“是啊,子房,杜家家业大,打他家酒坊的主意怕是不易”,王彧附和道。
“二位难不成忘了,良方才说了,这几日,杜维就会有动作了”
王戴笠和王彧面面相觑,不知张良所云。
“哈哈哈,王老,文期兄,你们二人该是知道杜家纸坊正和陈家纸坊打价格战吧”
二人点了点头,道:“自是知道”。
“纸坊现在大量亏空,以前,尚且可以用茶叶和酒坊的盈余填补纸坊的亏空,但现在我们的酒坊崛起,且,杜家又失了第一名酒,酒坊生意必定一落千丈,这样下去,酒坊尚且不知是否盈余,就不要说拿钱去补贴纸坊了”
“嗯...贤侄说得有理,该是如此”
张良摇了摇扇子,继续说道:“既是说杜家现在全靠茶叶一脉强撑,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若茶叶一旦出问题,杜家瞬间就会崩溃。”
听到此处,王戴笠和王彧脸上难掩震惊,王戴笠有些颤抖的说道:“贤侄如此清楚?该不会是?”
王戴笠摸爬滚打这么些年,该是猜到一二。
张良也不答,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是王老,此等情景之下,减轻负担,首选何处?”
“嗯......”,王戴笠眉头微皱,思索一番,便答:“酒!”
张良点了点头。
“为何?”王彧却是不明白的问道。
“你这榆木脑袋”,王戴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其一,第一名酒已被我王家夺去,想要夺回至少得等一年;其二,杜维自是知道,他杜家的酿酒术已被我王家抛开,短时间内追上我王家自是不可能;其三,杜家的造纸术和陈家也不过接近,且,在价格战上投入颇多,现在放弃定是十分不划算,而且,很可能完全失去造纸地位;种种迹象来看,如果要有所动作必定是在酿酒上动刀子”
“不错,为了减少亏空,得需在酿酒上动刀子,生意不好,自是不会养着一帮闲人,杜家定会大量舍弃旗下一众的小酒坊”
“那贤侄的意思是?”
“王老心中已有计较,就无需良挑明了”
“老朽明白,他们踢多少,我王家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