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昊哼哈呸的,对着房遗则就是一桶口水,尽管真没什么东西,但房遗则还是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躲避这一下。
他笑嘻嘻地对着长孙澹说:“长孙公子,楼上的确有雅座,不过,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的,不能因为你一来就把规矩给改变了把。”
长孙澹一愣,不由得笑了:“哦?既然你将上楼的价位定得这么高,总有原因的吧?”
林天昊点点头,问:“殿下喝过一口闷与那醉美人了吧?”
“喝过,父皇前段时间赏赐过两坛,但老早就喝完了,今日听闻你这里开业,这才过来讨要两杯酒过过瘾。”
“殿下您要酒啊,那你也不早说,能的紧张兮兮的,”说着,林天昊打了一个响指,小武立即呲溜一下从旁边蹿了过来,笑着说:“东家,有事您吩咐。”
“请长孙公子上楼,准备好酒好菜,再送两坛一口闷。”
“好嘞!”说罢小武便一溜烟的功夫消失了。
长孙澹对林天昊的举措很满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小武消失的步伐上了楼。
房遗则跟上长孙澹,在经过林天昊身边的时候,鄙夷一笑:“一副小人的嘴脸,呈现的淋漓极致!”
“喂,等等!”
林天昊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房遗则的肩膀,将他拉了下来,同时也将一干公子哥都阻挡在身后。
“你干什么,放手!?”
眼见房遗则跟见了鬼似地尖叫起来,林天昊笑着后退半步:“你又不是女人,抓一下肩膀那么激动干什么?”
“你、你抓我作甚!?”房遗则身边有长孙澹撑腰,自然牛气冲天,装了起来了。
林天昊又长大了嘴巴大口水有是稀里哗啦的一通,对着房遗则说:“我说房公子啊,你不仅脑子不好使,这耳朵也聋了?”
“你说什么?”房遗则被林天昊这么一说,觉得脸上挂不住,当即面红耳赤地伸手指着林天昊,“林天昊,你这无赖,你……”
“啪!啪!啪!”清脆的声响亮起了周围。
“你、你敢打人!?”
房遗则就跟被人夺走了的小媳妇一样朝着长孙澹看了过去。
长孙澹身上的气势突然增加,对着林天昊说:“林东家,就算这一醉阁是你的地界,但肆意打人就是不对吧?别说你只是护国公之义子,又是皇家身边的红人,就算是国公也不能肆意侮辱他人。”
林天昊耸耸肩,笑着说:“长孙公子,刚才你也听到了,某些人嘴就是欠儿,我替他父母教训一下而已。
而且,方才我也说了,这楼只允许长孙公子上去,至于这几个,还算了,今天他们还真没那个资格上楼。”
“噢哟,我倒是要看看楼上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房遗则怒气冲冲地就要冲上楼,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个让立刻全身都为之颤抖的声音。
“干嘛呢?干嘛呢?”
不多时,二楼的楼梯处就缓缓出现一个身形高瘦、面容冷峻的男人。
男人一经出现,那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房遗则当即成了缩头乌龟,他垂着头,不敢与男人直视,但还是小声地唤了一句:“孩、孩儿,拜见父亲。”
“呀呀,呀,房公,您怎么下来了?”林天昊流露出一副皮不速之客的姿态,幸灾乐祸地凑了过去,笑着说,“您这是要回家拿皮鞭抽不孝儿啊,还是想点菜?点菜的话,叫一下伙计就好了,至于抽不孝儿嘛,哈哈,我建议您在皮鞭上涂一些调料,例如;辣椒,食用盐什么的,几鞭子下去,那滋味酸爽啊。”
林天昊这话里有话、暗藏玄机,使得当朝宰相房玄龄也伸手对着林天昊抱拳说:“老夫教子无方,让林公子无趣了。”
这房玄龄一开口就是不一样啊,不亏是护国公,不过也是有一点威胁的意思,毕竟人家是当朝威信之人,距离皇帝最近的人。
而且房玄龄和程咬金一样,都很早就追随李世民,也是风里来雨里去,而林天昊“皇帝身边红人”那一招在房玄龄这里用处不大,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房公,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就是一个小官啊,那一年的俸禄还不够您儿子身上一尺布料呢,没办法才开了这么一家小小酒楼,今天才开业呢,就有人带头领着一群不三不四、啃老米虫跑来店里捣乱。”
唉……我也是没法中的办法啊,那也不能这样的天天管着他们,您说是吗?
林天昊一副吊儿郎当有在理的样子,那真的叫一个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