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体验过亲情的滋味。现在,您和牛战让我深深地体会到了亲情的弥足珍贵,我能真切地感受到牛战对您深深的爱。雪娘,请您安息吧。我向您保证,我一定替牛战好好活着。你们的仇,我来报!”
刘战告别雪娘,转身看到十几丈外的一处平地上错落十一个新坟。看着一片新坟,刘战心想:看来山贼没死完,有一个还活着,而且还是立完坟才离去的。
刘战回到村子,挨家挨户地在村里转了一圈,满地的尸体让他胸闷不已:村民何错之有,居然遭此横祸!
刘战在村外选了一块不错的地方,把村民全部入土为安。
刘战在一片新坟前拜了几下:“乡亲们,杀害你们的凶手就剩一个没死,我定要把他揪出来,找出幕后真凶,还你们一个公道。乡亲们,一路走好!”
刘战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对村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毕竟这个身体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
祭拜完村民,已是深夜,刘战饥肠辘辘,来到厨房就看见地上的大野兔,一拍脑门:“对呀!怎么把它忘记了,先炖了再说。”
作为一个资深的苦逼青年,刘战无师自通地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他熟练地把大野兔处理干净,放入釜中添水开炖,又在厨房里翻箱倒柜,却只找到了一种调料——几块暗黄的盐巴。顾不了那么多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刘战盘坐在灶台前添材续火,思考人生。
半个时辰的工夫,刘战急不可耐地端着炖好的野兔肉来到院里,蹲在地上埋头大快朵颐。尽管只是放了点粗糙盐巴的野兔肉,但是对饥饿如斯的刘战来说,已是人间美食。
刘战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锅的野兔肉和汤汤水水,摸着半饱的肚子,自嘲一笑:“一锅兔子都没能吃饱,难道我会变成酒囊饭袋么?”
第二天一早,刘战百无聊赖地在村里溜达了一圈,回来时提着一袋掺着糠皮的小米聊胜于无地当作口粮,身后还跟着两条干瘦的土狗。
刘战放好袋子,回头看看两条哼哼唧唧的土狗,一声长叹:“我去,这叫什么事儿?本来就缺粮,现在又带回了两张嘴,这可不是个办法。”
刘战把昨天啃得光滑无比的兔骨头丢给两条土狗,然后关上大门奔山林而去——他要把那十余匹马全部弄回来宰了当口粮。
刘战一趟一趟地牵着马往返于山林和村子之间——这货不会骑马,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把十一匹马全部弄进了院子。
看着院子里一匹匹骏马,刘战又觉得把这些马宰了吃实在可惜,他有些无奈地围着院子里的马转悠了好几圈,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这都是好马啊,即使不能日行千里,也能日行八百,宰了吃实在可惜。
得,这马是没法吃了,还多了十一张嘴。于是,刘战不得不找来一大堆干草,稍作整治,便当起了“弼马温”。
喂过骏马,刘战草草吃了点浮着糠皮的小米粥,便一脸郁闷的出门觅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