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回到府上,叫来了还在养伤的刘战,说道:“战儿,你的伤怎么样了?”
刘战施了一礼:“世伯,侄儿所受的都是皮外伤,已无大碍。世伯叫侄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侄儿说?”
卢植一抚胡须,道:“战儿,今日老夫已向皇上禀明太平道之事,皇帝下诏让老夫全权负责抓捕马元义等贼人。”
“侄儿恭喜世伯获得如此立功机会。”
卢植一愣,说道:“哦?战儿似乎对抓捕太平道贼众极有信心。”
“要是说抓捕别人,侄儿不敢说有信心,但是抓马元义,侄儿却是有十足的把握。”
“难道战儿你知道这马元义藏身之处?”
刘战哂然一笑:“侄儿并不知这马元义现在何处,但是侄儿可以确定他会在河内郡山阳县被世伯抓住。”
刘战上次提供的消息,让卢植成功抓获唐周,终于让朝廷对太平道有所动作。而这次,刘战又笃定抓捕马元义的地点,卢植对刘战所言不禁信了五六分,说道:“战儿,具体说说。不过,据唐周交待,马元义现在应该在洛阳附近哪,为何战儿会笃定他在山阳被捕?”
刘战不禁有些犯难,他只知道历史上马元义奉被捕的时间地点,却不知如何细细讲来,他沉吟片刻,像背历史一样说道:“世伯,侄儿已得到消息,这马元义奉张角之命,筹划起事的准备工作,聚集荆州、扬州信徒数万人约定于邺城相会,而且,马元义在于今年年末会在河内郡山阳县一带活动。”刘战把自己知道的历史拿来应付卢植,他没有想到的是马元义此时就在洛阳,此时的马元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唐周出卖。
“老夫本来打算多派人手,四面出击,这么说来,只需派人前往山阳县即可。”
“是的,世伯。”
“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关于太平道的消息吧,哈哈……真是太好了!”卢植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冲刘战一笑,“战儿,下去休息吧,老夫准备一番,明日就开赴山阳。”
“侄儿祝世伯早日抓得贼人,凯旋归来。”
“哈哈……”卢植郎声一笑,朝刘战摆了摆手,便转身离去。
刘战则是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陪伴二美去了。
……
这日夜晚,刘战把郭欣、貂蝉二人哄睡之后,躺在床榻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不踏实。
刘战看着身旁熟睡的二美,在她们的面颊上温柔地抚了抚,又给二人分别献上了一个轻吻,披上一件衣衫,坐在床榻边沿,对月影卫之事进行条分缕析……
这么多天了,月影卫怎么还不见动静,难道一次袭击失败就放弃了?
绝对不会!
像月影卫这种杀手组织,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难道是月影卫见本公子武功盖世,吓怕了?也不会!她们还有什么银牌月影卫和金牌月影卫,她们应该会派更强更多的杀手前来,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难道月影卫要等到我们放下戒备了,才会突然出现,以提高刺杀的成功率?
难道是因为蝉儿又回到了世伯府上,已经在她们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难道是月影卫正在筹划别的事情?
难道……
有太多个难道让刘战分析,刘战不禁陷入了沉思,微微有些出神……
人生有太多个难道……
至于屋内的二女为何会同时出现在刘战的床上,就得说一说她们刚回到卢府的那天。
那天晚上,刘战为了确保貂蝉的绝对安全,也顾不上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对貂蝉说:“蝉儿,晚上你就和我睡一起,以防不测,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时刻确保你的安全。”
貂蝉听了刘战的话很感动,但当着郭欣的面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一旁的郭欣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急得心里直长草,她嚷嚷道:“我也要睡在这屋!”话音一落才觉得不妥,忙解释道,“我是要看着你们俩,防止你们俩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儿。”
刘战戏谑一笑:“欣儿,你说说,什么才算是出格的事?”
“不就是……”郭欣俏脸一红,举起粉拳轻轻地捶了一下刘战,娇声道:“战哥哥,你变坏了,坏死了……”
“哈哈……”刘战朗声一笑,左手拉着郭欣,右手拉着貂蝉,径直来到了床榻旁边……
于是,在貂蝉的默认下,在郭欣的半推半就间,刘战完成了大被同床的壮举……
当然了,刘战还未成年,只得隐忍不发,过着痛并快乐的大被同床的日子。
就在刘战坐在床榻边上走神的工夫,房顶之上突然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响动。刘战不敢怠慢,赶紧悄悄地穿好外衫,摸出放在一旁的环首刀,暗暗戒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