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见过,公子……公子肯定是记错人了!”董渊似乎一下子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恰当的借口,当即紧紧地抓住这根救命的稻草不肯松开,“公子是不是痛恨贪官,才把在下抓到这里的,那公子可真的是弄错了,在下可是大大的清官哪!还请公子明察!”
“啪!”
刘战挥起环首刀,在董渊的嘴上敲了一下。
“啊!”董渊又是一声惨叫,右脸肿起老高,牙被打飞了好几颗,满嘴是血,嘴里开始漏风,“棍(公)子可不能树(受)人蒙蔽啊,在下真的是清宫(官)。”
“啪!”
“啊!”
董渊左脸又肿起一座小山丘,又有几颗牙光荣下岗,董渊一阵胆寒,再也不敢胡言乱语,连连摆手道:“让在下好好想想!”
董渊双手捂嘴,颤颤巍巍地打量了一会儿刘战,越看越觉得面前的少年看着有些眼熟,迟疑道:“你……是……难道……”
刘战冷冷道:“想起来了?怎么?追杀了本公子十几年!却不记得本公子是谁?”
董渊的大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得老大,几乎能塞进一只斗大的拳头,鲜血直往下流,当真是一张血盆大口!他双眉拧成疙瘩,阴鸷的双眼瞪得滚圆,一脸的惊恐:“啊?!……你……你……”董渊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却漏了一地的血。
“还算你这狗东西有点记性!”刘战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腰牌,低声问道,“认得这个吗?”
董渊定睛一看那腰牌,一个鎏金的“董”字映入眼帘,顿时心中一突——这不正是我府上的令牌吗!
但是,强烈的救生欲望,让董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左右权衡了一番,一副打死也不承认的表现:“在下怂(从)未见括(过)这种令白(牌),不……不认得。”
刘战冷眼看着睁眼说瞎话的董渊:“真是冥顽不灵!看来本公子刚才下手轻了!你以为本公子那么好糊弄吗?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本公子会抓你一个朝廷官员吗?”
“棍(公)……棍(公)子,天下姓董的不少,公子可不能冤枉好人哪!”兴许是说谎能提升人的胆气,董渊在扯谎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大有不走到头誓不罢休的势头。
“也好!既然你死不承认,那本公子就不废话了。”刘战显然失去了耐心,抽出环首刀,在董渊面前晃了晃,悠悠说道:“这把刀就是三年前你们找的那伙山贼的,今天本公子就用这把刀结束你的狗命!”说着就举刀向董渊砍来。
“别——别别别!棍(公)子请听在下一言,再动手不迟!”董渊吓得面如土色,档下湿了一大片。
“说!”
“在下只是执行者,幕后主使另有其人!只要棍(公)子不杀在下,在下可以告诉公子。”
“哦?你这是承认喽?”刘战收势放下环首刀,好整以暇地看着董渊。
“在下一时扶(糊)涂,做了错事,还请棍(公)子给在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飞(会)。不如在下现在就领棍(公)子去找那幕后之人,如佛(何)?”董渊似乎寻到了一线生机,赶紧说道。
“不就是董太后那老女人吗!”
“啊?!棍(公)子怎飞(会)清楚?”
“少废话!去下面向雪娘和那些冤死的村民忏悔吧!”刘战说着一刀刺进了董渊心窝。
董渊“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你……你……”头一歪气绝身亡。
刘战抽出环首刀,擦拭着刀身上的鲜血,缓步还到客栈外,冲房上的史阿一挥手:“弃尸荒野,让这狗东西为自然界的动物做点贡献。”
史阿飞身从房顶下来,直奔客栈之内。
解决了董渊,刘战朝那个生活了十几年村子的方向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雪娘,村民们,谋害你们的贼人又被我杀了一个,现在,就剩那罪魁祸首还活在世上了,我定会取了她的狗命,请你们安息吧!”
等史阿处置完董渊的尸体,刘战领着史阿往城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