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赶紧起身跟上卢植,默不作声。
卢植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问道:“战儿伤在哪里了,伤得重吗?”
兴许是卢植紧张着急的情绪传染给了水根,水根不禁心中直突突,这一突突,话都说不完整了,吞吞吐吐地说道:“不……不……不是……是……另……一个……人。”
“什么是与不是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要不是战儿受伤,你会急成这个样子吗!走快点!”卢植回身瞪了一眼水根,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水根被卢植说得一愣,竟然不知从何说起,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卢植不禁有些心烦,往身后摆了摆手:“行了!别难为你自己了!马上就到战儿的营帐了。”
来到刘战帐前,卢植一闪身就冲了进去,见刘战好端端地站在哪里,不由一愣,上前几步,问道:“战儿,你没事吧!”
刘战也是一愣:“侄儿很好啊!”说完看了一眼跟在卢植身后的水根,“怎么回事?”
水根急得脸红脖子粗,有些结巴地说道:“主……主公,小的也……也说……说不好。”
刘战:“……”
就在这时,裴元绍领着军医来到帐内:“主公,军医来了。”
刘战上前一礼:“还请军医救救我这兄弟。”说完引着军医来到陈到身边……
卢植这才注意到躺在草席上的陈到,摇了摇头,看向水根:“这你都说不清楚?”
水根老脸一红,不知如何应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卢植来到往里行了几步,来到刘战身边,问道:“战儿,这位壮士是何人?”
刘战看了一眼面如金纸的陈到,答道:“世伯,这是汝南陈到,是侄儿的一位故交,侄儿带人赶到村子时遇到的,村里大半的黄巾贼人都是他杀的。”
“真乃义士也!”说完对那军医说道,“汝务必把这位义士的伤治好,否则军法从事!”
军医心中一紧,赶紧答道:“小的一定尽力而为!还请将军放心,这位义士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而已,休养一段时日即可恢复如初。”
“如此甚好!”卢植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刘战,“战儿,把这位义士照顾好。老夫还有军务处置。”说完转身离去。
“请世伯放心。”刘战朝卢植的背景一抱拳。
……
三日后,陈到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他一大早就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来到刘战帐外内,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陈到拜谢主公!”
刘战正在帐中查看卢植送来的兵书,听到陈到的话,不禁一怔,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慢半拍地展现出了喜出望外的神情:“哈哈!叔至,这是何苦啊,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如此。”说着伸手去扶陈到。
刘战这货还挺会装,明明高兴得都找不到北了,居然还在故作推辞。
陈到执意不起,坚持道:“到生平最敬重英雄,初次见主公就觉得与主公甚是役缘,不曾想,又在此地相遇。主公招募义士以平反贼,到心中佩服,愿追随主公左右,到心意已决,还请主公答应。”
刘战又装了会儿B,终于全部释放出心中的兴奋,哈哈大笑,拉着陈到的手:“叔至,快快请起,以后你我兄弟就共同为民除害,还天下一个太平。”
陈到缓缓起身,拱手道:“主公志向远大、胸怀宏图,到定助主公一臂之力!”
刘战拉着陈到坐下,关心地问道:“叔至,伤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随时可以上阵杀敌!”
刘战一拍手:“好!如此,我们就能一同痛杀黄巾贼了。”
陈到抬头望向帐外,微眯双眼:“这些反贼,以反朝廷为名,行祸害百姓之事,实在是我大汉的一大祸害,搅得天下鸡犬不宁。”
刘战赞同陈到的话,点了点头:“叔至所言不错,只是,黄巾贼人造反,朝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朝廷能励精图治……”
刘战话还未说完,只见一名汉子来到帐内,跪到地上:“启禀主公,卢将军下令全军即刻开拔。”
终于要进攻了吗……
刘战有些激动,抬手一挥:“通知咱们的兄弟,收拾行装,立即随大军出发。”
“是!主公!”
汉子拱手一礼,向帐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