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长叹一声:“曲周我久攻不下,老夫束手无策,不知战儿你有何良策。”
“呵呵,世伯,明日整军攻城,我们只需如此如此……”
刘战凑到卢植跟前,一阵耳语。
……
曲周城内。
一高一矮两个黄巾汉子立于城墙之上,一脸愁容。
“八哥,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城中粮食坚持不了多久了。”矮汉子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向城外汉军营地张望。
“能有什么办法?城门全都被堵死了,连个鸟都飞不出去,只能听天由命了。”高个汉子一声长叹。
咦?
“杨风,快看那边!汉军撤退了!”高个汉子突然拽了一把矮个汉子。
啊?
撤了?
杨风顺着高个汉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汉军懒懒散散、有气无力地向远处撤军。
“哈哈!这些汉军定是没有粮食了!天助我也!”杨风摸了摸没毛的下巴,仰面大笑。
“哈哈……杨风老弟果然足智多谋,要不是老弟在这,恐怕,我左髭丈八早已成了汉军刀下之鬼了!”
“八哥说笑了,要不是咱们城中兄弟少,怎会受这鸟气……”
就在这时,左髭丈八发现了汉军的异常。
不对,
汉军没有全部撤走,好像东、西两面的汉军没有动静……
“来人!”
左髭丈八抬手唤来了三名黄巾汉子,“速速打探其他城门外汉军动向。”
“是!渠帅!”
汉子们抱拳一礼,转身离去。
“八哥,某觉得汉军必有诡计。”杨风这时也注意到了汉军的异常。
“嗯,有些不同寻常,若是围城,只需保持现状即可,不必调动军队,汉军此举必有所图。”
“八哥高明……”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着南门汉军撤走的原因。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三名打探消息的黄巾汉子依次赶回。
“报——启禀渠帅,东门汉军没有异常。”
“西门汉军没有动静。”
“北门汉军按兵不动。”
听了三个汉子的禀报,左髭丈八与杨风同时皱眉,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可是他们又说不好,汉军到底要干什么。
左髭抬手一挥:“再探!一有情况,即刻来报!”
“是!”三名黄巾汉子施礼离去。
……
五日后。
南城门缓缓打开,城中的百姓排成长队,出城挑水、砍柴……
而城外的汉军就像没有看到这一幕似的,依然按兵不动,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汉军围城一月有余,城中虽有粮食,却缺水缺柴,百姓眼看就要过不下去了;不仅百姓如此,黄巾军更是如此。
巧的是,五天前,南门汉军撤走了,不少黄巾汉子趁晚上偷偷跑出去挑水,一连几日也没被汉军发现,黄巾汉子们不觉胆子大了起来,大批量地往城外跑,不过时间还是选在了晚上,却被左髭丈八发现,左髭丈八大怒,要处斩这些私自出城的黄巾汉子,可是人数太多了,足有两千人。
左髭丈八不禁犯难了,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就在这时,杨风闻讯赶到,劝说道,既然汉军没有动静,不如光明正大地打开城门,让兄弟们有序出城,还有百姓,也可出城,这样可以稳定民心,让兄弟们更好地守卫城池。
左髭丈八沉思片刻,便同意了。
就这样,城门开了,仿佛又回到了汉军围城前的状态。
不过,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回城的百姓中,多了两个皮肤黝黑的汉子,一壮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