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回忆着。
他慢慢回忆起来了。
山田智子对他的考核的这曲舞蹈,还有一个故事:古时,有一个叫清姬的姑娘,爱上了去熊野参拜菩萨的僧人安珍。安珍刚开始也是动了凡心的,但是,后来,他觉得自己身为僧人,不能与红尘有关联,又毅然离开了清姬。
有一次,清姬追寻安珍,安珍就藏在了大钟里。
清姬变成一条大蛇,缠住大钟,并自燃起来,把自己连同大钟还有大钟里的和尚安珍都烧成了黑炭。
此时,山田智子穿上舞衣,戴上传统的乌帽子,过来找陈洋了。
陈洋一惊而醒,急急更衣,陪山田智子到一楼大厅跳舞。舞曲也正好响起。
“好!”
“啪啪啪……”
两人伴着乐曲,跳了起来,赢了满堂喝彩。
无数小鬼子如痴似狂,如痴似醉。
山田智子又相信“佐腾武刚”了。
他们随后到后台更衣,上楼拿回了包包和皮包,便离开海军俱乐部。
尾崎和西园寺两人都是浑身汗湿,双腿都哆嗦着,想站起身来,却一直没法起身。
许久,他们俩镇定下来,这才哆嗦着,相互搀扶着,起身离开雅间,回归松口电器商行。
陈洋送山田智子回虹口的家。
山田智子却又驱车暗中跟踪陈洋。
因为她想起了那晚那个打电话的场景。
陈洋自然知道虽然有尾崎和西园寺的配合,但是,仅仅一天一晚相处,是不可能完全赢得山田智子信任的。
他随即驱车到松口电器商行。
他进去之后,两名门岗随即关上了大门。
山田智子如此盯着大门,盯到晚上十一点,也不见陈洋出来。
她累了,便回家睡觉。
只是,她一直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现“佐腾武刚”帅气的身影。
佐腾武夫的影子也不断的浮现。
渐渐的,她已经分不清谁是佐腾武刚,谁是佐腾武夫了。
尾崎和西园寺是老特工了。
其中,尾崎出生于东京,1928年11月至1932年2月,任东京一间重要报社常驻上海的特派员。期间,他结识许多中华左翼人士。
表面上,他看来是绅士式的记者,实际上却是东瀛进步人士的核心人物。
他同受国际派遣来上海从事情报工作的德国人佐尔合作,经常把小鬼子在华的重要情报转报莫斯科,经常把一些国际上的革命动态转告中国同志。
尾崎和西园寺知道山田智子会跟踪陈洋的。
所以,他们远远就下车,徒步绕道后门回到电器商行。
陈洋在松口电器商行的办公室里和西园寺、尾崎品茶聊天,密议行刺“老鹰”之事。
他呆到十二点,便驱车而去,来到公共租界汇丰银行旁边的大别墅里,看望胡璇。
吴远都告诉陈洋:“胡璇后脑勺撞到墙壁上,之前额头也曾在陈洋家门口因避许杏桃的子弹,也撞在方向盘上,所以,这次,胡璇真的是很严重的脑震荡。”
不过,他也劝慰陈洋:“哥,别紧张,别伤心,只要精心治疗和休养,总会好的。”
杨兰从其中一间卧室里出来。
陈洋误趣地走开,走进了胡璇的房间。
胡璇头部包着白纱布。
他伸手握着她的手,不住泪下,甚是伤感地说:“小璇,我为你好,苦心相劝,你又不听。唉,出大事了,元宵节也结不了婚了。你让我的结婚梦啥时候实现呀?”
胡璇还在晕迷中。
陈洋滴着泪水,自说自话好久。
此时,吴远都敲门进来。
他说:“骆金兰打了电话来,已经收到上级的复电了。”
陈洋急忙抹拭泪水,起身出去,驱车直奔法租界花旗银行附近的小别墅。
骆金兰没好气地质问:“这么晚了,你也没回家,去哪了?”醋味飘散。
陈洋也没好心情,叹着气说:“唉,我去海军俱乐部了。我不是约你到俱乐部见面并传递情报的吗?”
骆金兰质疑地说:“我也去了,怎么没找到你呀?”
陈洋解释说:“我上二楼厢房,和鬼子的高层喝酒聊天,谋寻情报呐!不然,我老去海军俱乐部干吗?”
骆金兰这才气消,把电文拿给陈洋。
“黄土地”复电:继续猎鹰。
陈洋又驾车载着骆金兰,前往贝当路公寓,打开电台,给秦义发报:老鹰供出我们有位叫风长清的高级密码专家三天后乘客轮而来,请予派人过来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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