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吐了一口烟圈,说道:“哦,我知道了,很痛心,地虎和小狮子还在我的部队里接受过革命教育了,可惜了。不过,不说他们了。再说说你们的具体计划。”
“嗯!”陈洋摁灭烟头,又点燃一支烟,说述了方案。
秦义摁灭烟头,又点燃一支烟,说道:“好,我同意你的作战方案,非常好。明晚,我部周德先同志会在鬼子细菌基地附近接应你们。”
陈洋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你们三十人,替我打掉一些街道上的路卡。飓风队的人会来接应我们。他们的武器好。”秦义深吸一支烟,吐了一个大烟圈,说道:“好吧。喂,你那个相好,叫什么名字?如果你明晚牺牲了,那得把弟妹的名字告诉我,我以后好去找他们啊!”
他说到此,忽然有些伤感,毕竟陈洋是他亲兄弟,而这么些年,兄弟俩极少见面,有时好几年才见一次面。陈洋眼眶泛红,伤感地说道:“不用找了。她已经去美国了。”
秦义质疑地问:“什么?你,你,你不会骗哥的吧?那,那,刚才那位姑娘,你和她哭什么?什么意思?不!不是,你和刚才那位姑娘肯定是相好!两同事,还哭啥?不带那样的。不对!你得对哥说实话。这也是向组织说实话。哥不仅仅是你哥,也代表组织,代表你的上级。”
陈洋很是无奈,只好说道:“哥,小弟不会骗你的,你是我哥,我怎么会骗你?再说,你还是我的上级,我怎么敢欺骗组织?刚才那位漂亮姑娘,确实是和我一起潜伏在76号的同事。但是,戴老板有家规,不到抗战胜利,男女两同事不能恋爱,不能结婚。哦,她叫汪明婕,特工总部副主任兼直属行动处处长,对我很好。我们俩刚才确实哭过,因为这是生离死别,明晚一战之后,我和她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了?我的相好叫张霞,她老爸是一个产业资本家,民间抗战义士,给你们捐过粮款。他们一家,现在真的去了美国。”
秦义惊愕地问:“陈劲中?”陈洋点了点头:“嗯!”秦义略一思索,还是感觉不对劲,说道:“不对啊!她老子姓陈,女儿姓张?这怎么回事?”
陈洋有些不耐烦了,烦燥地说道:“为了保护家里人吧。唉,不说这事了。我得出去和飓风队的人接头了。”他说罢,摁灭烟头,站起身来。
秦义伸手一拍茶桌,骂道:“你什么德性?长兄为父,你不知道吗?坐下。”陈洋只得坐下,又苦闷地取烟,再点燃一支烟,说道:“哥,时间真的很紧。这形势,又不可能集中开会,我和飓风队的人会面之后,还得和我的小分队的人分别坐坐聊聊明晚的作战计划。”
秦义气道:“你时间再紧张,也得把你的种说清楚,哥就这点心思,你就不能给哥了了吗?哥也不知道能活到啥时候?这打鬼子的事,可是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你以为你危险啊?我们就不危险啊?有时候为了一袋米面,得死好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
他说罢,也点燃一支烟。
兄弟俩都是头,越在紧张关头,烟瘾越重。
陈洋深吸一口烟,吐了个烟圈,无奈地说道:“弟弟还有一个相好,叫柳千叶,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但是,她被其父母所迫,嫁给了鬼子海军陆战队的一名少佐,她丈夫叫板田仓夫,其父是陆战队的司令板田宝岛。以后,你可以找她要点情报。哦,其父叫柳斌,其母叫吕湘,原在苏州城里营商,颇有名气,你应该了解柳斌。但这是高度机密,你得烂在心里,不能害了人家。”
秦义惊叫一声,又怒骂道:“啊?你这是生活作风有问题,你怎么能够娶两个老婆?你忘了组织纪律了?你什么脑壳?你生活堕落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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