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洋让鲁西北到郑品的轿车上,替换郑品驾车。郑品则是坐到了陈洋的轿车上,歪靠在小琴的肩膀上,呼呼大睡。太累了!他们把车开到怀宁县城,来到久逊大饭店门前停车,并把车门锁死。
陈洋和郑品、鲁西北进去开房,以实际名义,用实际身份证件开了三间房。吴远都和杨兰趁机押着已经乔装过的渡边,找来一辆两匹马拖的厢式马车,这是县城唯一的一辆两匹马的英伦风的厢式马车,就停在久逊大饭店旁侧等客人。
饭店掌柜果然打电话给宪兵队和伪军,又吩咐伙计上楼盯着。陈洋、郑品、鲁西北上楼之后,鲁西北留在走廊里,陈洋和郑品打开三个房间,把里面的床单弄乱,关上两个房间的房门,两人又来到陈洋的房间。
郑品红着俏脸,幽幽地说道:“哥,累死了,我真想睡会。”陈洋低声笑道:“这个时候,哪有机会睡觉呀?呐,我给你捏捏腿,拍拍背。来,坐下!”便扶着她落坐在床沿,然后,蹲下身子,为郑品捏捏腿。
“呵呵!痒!啊!酸!”郑品灿笑起来,又舒服大叫起来。陈洋起身,扶她躺下,又翻转她的身子,双掌合什,“剁”在她背部上。真是舒服!不一会,郑品真的睡着了。
陈洋不忍心吵醒她,便又翻转她的身子,反手牵着她双手,蹲下身子,把她背在背上,然后先后从窗口跳跃而出,一手反转托着郑品,一手搂着窗口外的一株大树,滑落下来。
如此,郑品被震荡醒来了。
她感动地从陈洋的背部上滑落下来,热泪盈眶。
陈洋掏出手帕,为她拭泪,笑道:“没事的,妹子,哥为你捏捏腿,拍拍背,为你消除些疲劳,是应该的。谢谢你为我一路浴血奋战。从昨晚到现在,你没有睡过觉了,无非就是趴在方向盘上眯了一会。”
郑品感动到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红着泪眼,怔怔地望着陈洋。
此时,鲁西北看掌柜和伙计探头探脑的上来,便佯装敲敲房门,进入陈洋的房间,反手关上房门,横上房门栓,也跳窗口滑树而下。陈洋赶紧伸手,牵过郑品,和鲁西北一起来到马车前。他们一起钻进马车里。
郑品上了马车,歪倒在陈洋怀里就睡觉,累!
饭店掌柜还不知道陈洋、郑品、鲁西北三人已经逃跑,仍然和伙计停留在走廊里监视着,等候宪兵和伪军、伪警的到来。陈洋等人乘坐厢式马车,出了县城,来到郊外山林小路上,陈洋让车夫勒马停车,他给了车夫三块银元,嘱咐车夫回家歇息,今天不要那么辛苦了。
车夫感激涕零,不住的躬身道谢。
陈洋带队,钻入深山老林里。
众人各自寻找树杆,背靠着树杆,合目养神。
最累的应该是渡边了!
有好几段路,都是陈洋、吴远都、鲁西北轮流背着他走的。尽管大伙都很讨厌渡边,但是,山城几十万老百姓需要渡边啊!那些毒疫是他研制出来的,得让渡边去解毒啊!就算往后要处死渡边,那也是往后,还不是现在。现在得让他活着,得保护他的安全。
郑品又斜靠着陈洋,睡着了。
影佐、丁士群、汪明婕、刁德等人带着两千多名鬼子宪兵、特务、伪军继续追辑而来,他们途中又载获“戴老板”的电文:同意!此时,杨兰又给“戴老板”复电,已经到怀宁县城,落脚久逊大饭店,请求派人派车接应,很累!
杨兰发出的电文再次被鬼子机要员截获。
影佐大喜,马上率部进入县城,来到了久逊大饭店。
汪明婕、张思、铁猴、春花、夏荷、秋菊、冬梅、冬月、春雪、夏雪、冬雪又是一阵心慌慌的,均是冷汗直冒,手酸腿软。好在此时人多枪多,没什么人留意她们的神情变化。
久逊大饭店楼下,已经被鬼子宪兵、伪军、伪警重兵包围,就等着影佐的到来了。刁德看到自己的轿车还在久逊大饭店门前,不由激动泪下,他屁颠屁颠的跑到自己的轿车前,吩咐亲兵想法把车门打开。
影佐下车,大手一挥,喝道:“行动!”数百鬼子、伪军、特务扑入久逊大饭店内,结果发现陈洋、郑品、鲁西北三人的床铺很乱,似是刚刚逃跑,可是又似乎不对劲,因为楼上楼下都有重兵把守。
汪明婕、张思、铁猴、春花、夏荷、秋菊、冬梅、冬月、春雪、夏雪、冬雪等人悄然转身,伸手拍拍胸,松了口气,也才有力气掏出手帕来抹抹冷汗。然后,他们均是背靠在走廊里的墙壁上,仰头合目,张嘴呼气喘气。
掌柜和伙计都说,反正看到陈洋、郑品、鲁西北进入房间之后,他们便没再出来过。
影佐甚是苦恼。
丁士群躬身说道:“将军阁下,这肯定是假像。将军,您应该知道,小白脸是最擅长制造假像这一策略的。这几年,年我们每次查他,他都是制造假像给我们看,每次他闹出什么大事来,他都不在现场的。这是小白脸的惯用手法!小白脸应该是在重兵包围饭店之前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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