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郭静忍俊不禁,灿笑出声。
两人走下楼来,钻进轿车里,郭静驾车载着陈洋,便直奔中储银行。陈洋进去取了三万元中储劵,出来钻进轿车里,拆开一小捆中储劵,从中数了一千元中储劵塞到郭静的小包包里。郭静侧身笑道:“又来收买我呀?”
陈洋笑说道:“咱们呐,现在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我们在江城的日子,不一定能活着回到山城或是上海。妹子,这段时间,你好好享受,哥负担你的一切花费。尽量多买些好衣服、好的化妆品,尤其是好包包,好香水,是很重要的。对鬼子军官的吸引力会更大。天气很热,走吧,去西园走走,观察观察什么情况,也散散心。经商的事情,交给郑品、宋冰和小琴,后面,还有我的人过来,他们也参与经商。”
“呵呵!”郭静灿笑道:“老板,跟着你呀,不像工作,倒像是游山玩水。好人生啊!不知这样的美好时光能持续多久?喂,你是不是想多娶几个老婆呀?怎么那么多漂亮姑娘跟着你出生入死?你的心思不简单!”
陈洋脱去军装,换回西装,又招牌式一笑,说道:“坦诚地说,我的钱,这辈子是花不完的。唉,就是不知道命有多长?小琴和杨兰真是我妹妹,而且,杨兰和远都是情侣,他们已经恋爱很久了。”然后,他把钱分别的装进他西装的两只怀兜里。
郭静很好奇地问:“那,郑品呢?她对你的情感可不一般。”陈洋正儿八经地说道:“她也是我妹妹,至少,我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她曾经是我的私人公司负责人。”
两人说话间,郭静驾车已经来到了西园,刹车停车,熄火关门。
西园里面有山有水,花红草绿,垂柳依依,景致挺美的。
此时,天气已经没那么热了,也正处于下班时间。
人们扶老携幼游园,很多男子穿着长袍,很多女子都裹着小脚,湖中不时有三三两两的游船划过,一派安然祥和的生活气息。两人走到湖边一株大树下,陈洋侧头发现有一张报纸,便捡过来,铺在草地上。
两人坐在报纸上,郭静便倚靠过来,歪头于陈洋的肩膀上。陈洋试探地笑道:“喂,小静,你不会也想嫁给我吧?”郭静羞涩一笑,俏脸泛红,却也俏皮地说道:“呵呵,戴老板说了,你可以对我和宋冰两人胡作非为。这也是校长特批的,说你抓到渡边了,又没钱奖给你,就把我和宋冰两人奖给你了。呵呵!”陈洋无法分辨她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也没推开她的亲昵。他望着湖中的波澜,倏然想起了霍建玲和骆金兰、张霞,顿时对郭静又如梗在喉,怔怔地望着湖中那些划船的情侣出神。
郭静侧头望着他,耸耸肩,又用香肩撞撞他,呵气如兰地笑问:“怎么啦?有心事?还是怕郑品知道咱俩在湖边亲昵?”陈洋摇了摇头,眼眶骤然泛红,低声说道:“小静,其实,我有爱人的。不过,她已经牺牲了。你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好,总让我想起她的影子。如果我再和别的漂亮姑娘好,就很对不起她。真对不起!你以后,也像郑品那样,叫我哥吧,杨兰和小琴也是这般称呼我的。”
郭静顿时俏脸失色,神情黯淡。
感情很奇妙,他们两人相处时间不长,才是短短的三天,可郭静感觉陈洋不仅仅帅气多金,而且很勇敢,也颇有智谋,两天就把引蛇出洞那幕戏演得出神入化的,钓出了樱花那条大鱼,破了大案。
当然,她对陈洋能把渡边从鬼子窝里劫持出来的这种超能力,由向往到见到真人,真是芳心够震憾的。也许,这种震憾,让她在和陈洋共处一个下午的时候,就演变成了一种喜欢,一份爱恋。两人僵默一会,郭静又幽幽地问:“你们,几个孩子了?”陈洋抹抹泪水,难过地说道:“她们,永远活在我心中。我和她们,都没有结婚。只是相恋在心!”
“她们?她们?到底是几个?你,你,你怎么那么花?这,这,这太可怕了。你,你,你真不是东西!”郭静惊叫一声,小嘴张大,久久没有合上。
陈洋伸手捂捂胸口,难过地说道:“有先有后,以前,我不太懂事,当然,工作是可以的。戴老板有家规,男女同事不能恋爱,不能结婚,所以,我孤身一人,难免寂寞,经常就在外面吃饭、跳舞,这也是获取情报的一种方式,结果,在不同的场合,认识了一些漂亮姑娘。没想到,上次,劫渡边那一战,她们失踪的失踪,牺牲的牺牲。我从来没想过,她们会那么勇敢!如其说她们为国捐躯,还不如说她们为我而死。她们美丽的倩影就在我的眼前,每当我静下来的时候,她们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浑身血淋淋的,有的姑娘,身上的弹孔还在冒着烟。我这几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都梦到她们。我觉得,我特对不起她们。还有一位姑娘,她是一间舞厅的美女歌星,为了我,她现在还是一个植物人。唉,这辈子,我不敢再想有什么恋情了。我可能会克我的女人。哪个姑娘和我好,都没有好结果。”他说到此,已经哽咽难言,泪水哗哗而下,伤感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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