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傅秋语想了想,这里确实有一块空地,上面还伫立着一座土房子,房子又破又烂。
不定什么时候塌了呢。
不过,向晚晚要这块地干什么?
心里不禁绕了几个弯,
最后,
傅秋语是笑咪咪的说:
“这事,我真管不了,批地这么大的事情,得问夏署记。”
向晚晚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气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夏署记这两天住院,我也找不着人,所以才来请示您!”
傅秋语一听夏署记那个学究老头儿住院了。
她还真不知道。
等会儿下了班,去看看人家去。
毕竟是搭挡。
毕竟人家帮自己揽了不少活呢!
“这样啊,我得考虑一下,这么大的事儿!”
傅秋语故意为难的搓搓手,皱皱眉头,仿佛她真的作不了主似的。
向晚晚看到一下批不了,便客气了几句,离开了办公室。
看到向晚晚走了。
傅秋语没多呆,离开办公室,锁上门便离开了。
从家里推上车子,直接去了大队部。
她找到了今天在队部门槛上坐着的陆建海
看着陆建海正在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眼神儿有些茫然,不知在想什么?
她支好车子,来到他跟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这丫头,干啥?”
她看了看队部里没人,伸手指指屋里,
“我们去屋里,我问你点事?”
“嗯。”陆建海起身,收了烟斗。
“咋拉,被人煮了,这么郁闷?”她坐在桌前,看了眼一脸不开心的陆建海。
陆建海叹了口气,
他把上次大雪天,原身被砸死在牛棚的调查原因,说了一遍。
原身有个习惯,
每天都会过去看看小勺村最宝贝的老黄牛。
大雪天,他更担心了。
那天,他刚坐火车回来,身体也挺累,但依旧不放心老黄牛,就赶过去看看。
结果,刚到牛棚,牛棚就塌了。
还好,原身把老黄牛给救出来了。
砸死原身的是牛棚里新换的大梁。
新大梁断了!
不可思议,
按理说不应该断!
上次,他只顾着适应新生活,对调查有点敷衍。
他怀疑过王富贵,
但,他想给王富贵一次机会。
毕竟以前,王富贵还救过原身一次。
上次,他就当帮原身报恩了。
这样就两清了!
只要以后王富贵踏踏实实肯干,听话,只要不太出格,他就让王富贵在副大队长的位子不掉。
没想到,这次,人命关天的事情,他又开始上蹿下跳了。
这次,
他觉得不能再任由王富贵胡闹下去了。
把人命当儿戏!
他绝对零容忍!
陆建海下定决心,把王富贵踢出大队部。
因为会计王明什么都招了。
无非是王富贵想当大队长,二人合伙,想把陆建海弄下去。
但陆建海威望高,赶不下去。
怎么办呢?
王富贵就想了一个阴招儿。
他发现陆建海天天去看老黄牛,想着不如在牛棚里做手脚。
到时,人弄不死,也得残了。
于是傍晚前,
他们把牛棚里的主大梁偷偷砍断了半截,等大雪一压,就得断了。
于是,原身陆建海,就这么被雪压塌的大梁砸死了。
想一想,也挺冤的。
王明鸡贼,又胆小。
他知道不说,大队长也能查出来,干脆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说了。
傅秋语问:
“那这两人咋办?”
陆建海摸了摸腰间别着的烟袋锅子,算了不抽了,省得熏着小傅:
“逼他们下去,我找了两个不错的年轻人,再过几年,我也干不动了。”
“正好交班。”
“嗯。好了,别生气了。”
“不生气了,对了,你找我啥事?”陆建海看了眼小傅,不是大事,她不找自己。
“行了,请你喝酸奶!”
她拿出几瓶酸奶,给陆建海喝。
陆建海不客气,拧开盖子喝了起来,问:
“说吧!”
傅秋语想了想说:
“以前,我记得咱们盖小学的时候,看的是一片荒地啊?”
陆建海点点头,
“就是一块荒地啊!”
摇了摇头,傅秋语想起好那一所破房子,问:
“当时看荒地的时候,没看到有一处土房子啊,就是破不溜丢的那处土房子,马上就要倒塌的那种。”
一拍脑门,陆建海哈哈大笑起来:
“我想起来了,当初批的确实是荒地,后来想到以后还要扩建个操场什么的,于是又向周边扩了一下,正好扩到那个房子。”
“那个不是啥房子,是一小破庙。”他神秘兮兮的小声说。
“哦。”
“有什么讲究不成?”傅秋语隐隐的问道。
“啥讲究,就是村里人不让拆,快倒了也不让拆,这不一直撂到现在。”陆建海拍了下桌子,实在憋不住了,点起烟袋锅开始抽起烟来。
傅秋语把屋里的窗子打开,散散烟气。
“今天,向晚晚找我,想要拿这块地种菜,我就是来问问情况。”
“哦,你呀,批了吧,批了吧,早该拆了!”
傅秋语瞬间笑了:
“知道了!”
“对了,夏明署记住院咋回事?”
<a href="http://www.biqizw.com" target="_blank">www.biqizw.com</a> 比奇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