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本以为有大事,可任太老怎么也想不到,却是因为这个把青楼当家的逆孙,拿别人淫册而引起。
送离为小事而来的宝血楼两人,太老很是气愤怒瞪苏净扬,威严喝令:“好好呆在府里,下午陪我去袁家和袁老太谈天。”
“太……太老……”苏净扬老脸大哀。
“怎么?”转过生气老脸,太老上下瞄看这个心不甘情不愿孙儿,重哼道:“难道袁小姐会侮了你不成?”
“大……大哥未……未成……”
“净尘忙国家大事可先缓,你整日无所事事……”
太老责难未落,苏净扬马上跳脚了,急急拔开自家亲娘,小心亦亦扶着太老哀道:“我的太老呀,净扬哪里是无所事事了,不是为了看顾生意整天东奔西跑嘛。”哀到这里,极度委屈纠着小嘴。“扬儿从沅州回来不到十天,且连续忙了数天,也就空闲了几日,哪里是无所事事呀。”
“和你爹、尘儿、孙婿比起来,你就是无所事事。”自然回答,太老拍掉他扶住的手臂,再责难:“终日宿于青楼,你是老鸨的儿子吗?”
“太老,我马上边境,缠着真哥让我当个幕僚,这样总有所事事了吧?”想到要成亲,他宁愿战死沙场,他不要成亲啦。
瞧见逆儿如此哀愁,倪婉真开心的不得了,落井下石道:“就算你谋到一官半职,那也得先成了亲再去为国家效力。”
“不……不要哇,我的亲娘,我的亲太老,净扬不要。”他得马上逃,逃的远远的。
苏净扬转起眼珠,太老就知他要干什么,凉凉威胁道:“别想逃,不然我就亲自把你押回来。”一字一顿道:“马…上…拜…堂!”话落,心情倍儿好转身往小门隐了进去。
收回剩余的三本淫册,殷银压下不停上窜火焰,把自已关于房内,好奇心催促下,白着手指翻开那只赖蛤蟆为她所著的肮脏东西。
“撕……”撕下封面,气极看着那三个压着她的肮脏恶心之人,贝齿嘎崩嘎崩不停响着。
“……红白肉色,堪人爱,可意裙衩,裙施着翡翠纱影,袖挽泥金带。喜孜孜,宝鬓斜歪。恰便是月里嫦娥下世来,不枉了千金也难买,佻殷妖淫。”本是白色冰脸,越看越红,越来越热。
“撕……”狠撕下这个旷世淫徒为他攥写的恶心东西,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趋之若鹜了。肮脏,太肮脏了。恶心,简直叫人作呕。
“第二十三回:林公子才情定终身,殷小姐兰汤邀午战。”几乎把整本书撕完,看到这个极少的姓氏,殷银眯起双眼阅读:“新凉睡起,兰汤试浴郎偷戏。去曾嗔怒,来便生欢喜。奴道无心郎道奴如此。情如水,易开难断,若个知生死。”
绝颜如火延烧,一对冷腮红如血桨,咬牙的殷银面红耳赤恨阅:“夏日正炎,殷小姐关于闺内思着昨夜林郎,不觉中沉沉睡下。却说林少爷新得小姐,甚是眷恋,自昨夜**一宿,今日哪有心思打理生意?晌午未至早早关了铺门,悄悄溜回小姐闺内,吱呀偷开小姐闺门。”
“淫徒,淫徒,淫徒……”看到这里,殷银咬牙连骂三次淫徒,心儿砰砰直跳继续阅读:“但见:小姐赤露玉体,止着红绡抹胸儿,盖着红纱衾,枕着鸳鸯枕,在凉席上,睡的正浓。林少爷一见不觉淫心顿起,紧掩闺门落下闩锁,悄悄脱下衣裤,上的床来,掀开纱被……”
“啊……”
“撕……”
阅到无极下流之处,殷银羞闭双眼啊叫一声,生生再把这页给撕下……
“啊!”因太过羞人,喘息了好一会儿,羞耻目光往手中册再瞄观,惊见插图内的那个赤身男人,她不由捂嘴羞叫。被羞耻染红的杏目凝观插图,图中欺压她身上的男人不就是那只赖蛤蟆吗?
“啊……”看着图中压着她的那只赖蛤蟆好一会儿,殷银扬声撩叫,无尽的羞耻,很不得挖个洞把自已埋了,猛立起身把手中册丢弃于地,莲足紧跟而上往册本踩踏,嘴里声声叨念:“死赖蛤蟆,无耻赖蛤蟆,下流赖蛤蟆,谁会让你这般,谁会这么不知羞耻任你这般。我踩死你,踩死你。”
恨踩了好一会儿,殷银才气喘收起莲足,端过脸盆把两本书和一地碎纸扫进盆内。
“不行,如烧了,他死不承认怎么办?”打开火折要烧时,殷银咬着充血的羞唇,想了想,才害耻之极地拾起那本差不多被撕完淫册,随后满盆内寻找那张刚被撕下的纸张,连她自已都不知道,寻找到那张淫纸时,心里正松了一口气。恨恨把无耻之册收进怀里,随后吹开火折,不再犹豫点燃这些无耻到令人发指的东西,随着火焰渐渐缩小时,随着那些淫册化为灰熄,一颗气极的心才微微吁缓了些许。
“恶心赖蛤蟆,我饶不了你。”盆内火焰熄灭后,殷银的血脸已褪,泛起层层冰晶的白脸煞气凛然,从床榻上拾起包袱,莲足恨极跨出房门。逃到边境就以为没事吗?就算是百万中军,也饶不了你这只恶心赖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