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银受到莫大的惊吓,一吸到空气,咕噜把嘴内鼻内呛到的大堆水渍喷出,不敢乱动地死死抱着这根救命浮瓢。睁着滚圆滚圆杏目,咬牙死瞪脸贴脸的这个杀千刀男人。
“殷大小姐,你怎么也下来了呢?”搂抱着这具冰肌雪肤,阿真嘻嘻笑道:“没想到殷大小姐竟然不习水性,这倒好玩了。”太好了,她竟是旱鸭子,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值的震奋呢?
“你又想对我干什么坏事?”面对眼前这张不恭嘻脸,殷银心头擂鼓大作,可又不敢推开他,只能抱着他。
“没有啊,我很纯洁。”刚抬起双手要证明自已真的很纯洁,一声尖叫蓦然炸响。
“不要放手,不要放手。”死死搂抱住他的脖颈,殷银把全身的重量都依赖给他,闭眼连声惊叫。
“嘿嘿嘿……”刚才还被她追的连老鼠洞都没处躲,现在角色对调,阿真哪里会放过她,淫眉上挑道:“殷大小姐是要我抱着你吗?”
“你你你……”殷银冰冷脸蛋泛起两朵红梅,咬着牙恨瞪这个无耻之徒。
“怎么?殷小姐不是这么个意思吗?那……”故意动游了一下。
停住故意要拉离她的身躯,阿真心底笑翻了,咬唇不让暴笑轰出口,得了便宜还卖乖地纳闷数落:“我说殷大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是要我抱你,还是不要抱呀?给个准话成么?”
“无耻、下流、卑鄙、龌龊。”虽身处在沁心凉水,可殷银感觉自已浑身如火在烧。死咬耻唇,恨瞪这只超级无耻的癞蛤蟆,她干嘛要救他,不救他也不会这么羞人。
“算了。”阿真扬起我很受伤的表情,轻推挂在自已身上这只无尾熊,“既然殷大小姐如此骂了,那大家还是分开点比较好。”
“啊……”感受到他又要推开她,殷银再次扬声撩叫,死死搂抱住他,吓哭了。“抱我,我不会游水,不要推开我。”
“好好好,我抱我抱,别害怕。”逗够了,阿真老脸大窘,对紧贴他的这只无尾熊弱道:“殷大小姐,能不能把你夹在我腰上的双腿松开?”
“不要……”连考滤也不考滤,吓哭的殷银非但不把紧夹他腰间的柔嫩棉腿松开,反而像蟹钳一般,愈夹愈紧,在死大家一起死了。
汗……
承受她的重量是没啥问题,可……
三条黑线从阿真窘脑滑下,抱他的女人虽然是特凶殷大小姐,可这个殷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娇滴滴美人胎子呀。好吧,纵然不是美人胎子,可这具柔软娇体,紧贴胸口的两脯浑圆,还有自然而然散出的幽馨体香。这不是要他老命吗?棍棍哪里能受得了啊?明显就感觉棍棍在抗议,不依了,不依了啦。
“呃?”害怕紧夹住他,还没处一会儿,殷银羞脸蓦地一个错愕,耳根突然间如火在烧,本就如三月樱花的靥颜,刹时间犹如腊月红梅,冷的让人寒颤,却又红的格外娇艳。
“啊……”感受到他无耻手指在水底下碰触她极其羞人的禁地,殷银羞的连眼泪都滴下来了,扬声尖叫过后,忘了自已不会游水,忘了自已身处在水中,抽手便往眼前这个特下流无耻之徒掴了上去。
“啪……”
“呃?啊!”
正极力压抑自已的欲火,猝不及防挨了一大巴掌,一声惨叫过后,阿真愤怒扭过掌印脸庞,开声破骂:“你这女人一天没打人就全身不对劲是不是?”气结怒瞪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咬牙切齿恨道:“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肯定甩的你变成壁虎。”
“还不快拿开。”脑中只剩下他的手指在触摸她羞人禁地,刚刚尖叫完,殷银又感受到摸抚极羞地方的手指移动,扬声又是尖叫,羞泪狂涌地大摆娇臀,哭泣撩喊:“不要,不要,拿开你的脏手。”
“喂!”处在愤怒之中的阿真很是错愕,奇怪搂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怎么又是眼泪又是尖叫?好像他强劫了她的贞操一般?
“喂!你叫什……我操!”疑惑的话还没落下,阿真便感觉到腿上有无数东西缠着他,一声咒骂,手臂恐慌往井臂大力拍划,悚汗淋漓尽致,头皮发肉尖叫:“水内,有东西,有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