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喔。”跟自已生闷气,小岫云见他这么好奇,顿时开心了。挺直小胸膛道:“那我现在可是夫子喔。”
“是是是。”闲着无聊也是无聊,阿真抖出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道:“还请夫子不吝赐教。”
“嘻嘻嘻……”他这副虚心求教模样让耶律岫云倍儿荣誉,马上不吝赐他教道:“听姑姑们说,很久很久以前的皇爷爷叫高丽和平安京的人来跪拜,可是平安京的人不来,然后皇爷爷就生气了。”
阿真好奇万分询问:“高丽有进你们上京跪拜吗?”
他的插嘴让小岫云很不高兴,鼓起双腮跺脚嚷道:“林哥哥你听我说嘛。”
眼见姑奶奶又跺脚又鼓腮,阿真失笑邀比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小小手指上比道:“不准插话喔。”
“好好好,不插、不插。”阿真哭笑不得,连连点头,做出个缝了嘴巴模样。
小小眼眸不信任地睇了他一眼,开口再讲:“皇爷爷出了好多兵,然后叫高丽造船,可是高丽却……却……”侧脑思索不出姑姑们说的成语,摆手道:“就有晴天也有阴天……”
她这句有睛天也有阴天,让阿真脑袋卡壳了一小下,随后释然笑道:“是阳奉阴违。”
“林哥哥……”小母狼生气咆哮划过峰峦小道,令路边野菊花轻轻颤抖。
瞧见小丫头的小腮快鼓破了,阿真赶紧捂住大嘴,“我不开口,你继续、继续。”
“不准再插话喔。”小小手指和眼眸不高兴睇指,警告道:“再插话就不赐你的教了。”
故作惶恐,阿真捂着嘴巴,无声急点脑袋,表示打死他,他都不再开口。
“好。”不高兴瞟睇他好一会儿,小岫云才定了定心继续讲道:“很多船只在海上就沉了,死了好多人,皇爷爷非常的生气。”小小手臂在小头颅上大力划圈,表示她的皇爷爷真的很生气。“然后非常多的将军率兵马去了高丽。”话落,神秘询问:“林哥哥,你知道有多少将军去高丽吗?”
哑然失笑把捂住大嘴的手掌拉开,“一万?”
小脑袋摇了摇。“不对。”
“那……”瞧这丫头还真如夫子一般,阿真差点笑出口再猜:“二万?”
“不对,不对。”小脑袋很用力不停摇,仰眸夸张道:“好多好多,姑姑们说,队伍比长城还要长。”
“这么长啊。”马上抖出好震惊的表情,心里笑翻地弱问:“那高丽不就死定了吗?”这丫头很好骗耶。
“对呀对呀。”小岫云把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兴奋说道:“高丽皇上见皇爷爷这么生气,好长的队伍没到高丽,他就跑来上京磕头求饶了。”
“然后你皇爷爷杀了他了?”
“没有,皇爷爷把开城里的所有人都杀了,就留下高丽王一个人,然后把开城改名叫开京。”话落,似乎想到什么,马上不高兴鼓起双腮,指着他,“你开口说话了。”
“不说了,不说了。”实在搞不懂这个小奶姑姑的逻辑是什么组成的,阿真赶紧捂住大嘴,好奇询问:“打败了高丽,大军向平安京进军了?”
“对呀。”侧脑想了想,很慎重点头道:“姑姑说,皇爷爷把高丽所有人全抓了起来,鞭打他们造船,可是船还没造好,平安京就来人了,说要归顺。”话落,想不通询问:“林哥哥,归顺是什么?”
“就是臣服,平安京的人想成为你们金辽的一部份。”
“喔。”
“那你皇爷爷让他们归顺了吗?”阿真好奇了。
“我也不知道。”小脑袋摇了摇,疑惑说道:“长姑姑说皇爷爷让他们归顺了,可是蓝姑姑却说这只是假像,绿姑姑和红姑姑又说打进去了。”讲到最后,她自已都糊涂了。
阿真感觉自已特别的厉害,小丫头这些牛头接不到马尾的话,他竟然能听得懂,这不是厉害那就不知道什么才能叫厉害了。
“是这样子的。”理顺她乱七八糟的话,阿真揉了揉她小头颅说道:“平安京原本就叫倭寇,也就是倭寇国。他们一开始不降,可见你皇爷爷调大军对高丽如此残酷灭族,他们害怕了。面对如此凶残而巨大的国家,自认无力阻挡,所以不得不来降服了。”
“对。”感觉也是这么一回事,小岫云赞同道:“那后来呢?”
“你皇爷爷是个非常霸气的人,小小的岛国竟敢这么自大,叫他来跪拜竟敢不从,所以非常的愤怒。当倭寇被吓破胆送降书而来,你皇爷爷就假意接受了他们,可是心中的愤怒从来没有消退,一边假意接受他们,另一边却安排大军向平安京而去,出其不意蹬上小岛,随后便……”双手一摊,双肩一耸。“这就是他把平安京拆了,把所有房子烧了,把所有人杀死的真正原因。”
“就是这样子。”终于明白了一群姑姑怎么一个说法,小岫云喜孜孜点头赞道:“林哥哥你好厉害。”
“好说,好说。”再牵起她的小手,阿真失笑领着她往小道方向走去。心中感叹不已,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反之亦然呀。没想到狗日的片片国,面对凶残的辽狼,竟害怕的双腿发软尿了裤档。敌人凶残,就要比他更凶残,才能威慑住他们,千古不变定律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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