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吗?”阿真不想去惹这么个破事,话重心长劝解:“你们大小姐这副恰北北样,恐怕这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了,现在有个傻蛋让她捡现成的,真是上应天意,下顺民心呐。”说着,重拍屎急的帅哥,“也许这个卓罗和将军正是你们大小姐钟爱对像,进去破坏她的好事,她会拿刀捅人的。”手中没有一兵一卒,怎么救?再说了,这个殷大小姐逼的他连老鼠洞都没地钻,他干嘛要救她?没落井下石已是很对得起她了,没道理为了她去以身犯险。对!没道理。
白风擘见他要置身事外,老脸大哀求道:“大姑爷,虽然大小姐对您总是又打又骂,但却是你的妻子啊。”
“得了,我老婆是温柔可人的苏大小姐。老子的肛门也就那么大,着实消化不出你家大小姐。”俗话说的好,没那屁股就别去吃石榴。阿真把心底的罪恶感压下,拍了拍心急的帅哥,“我和她没有关系,要救你们自已去救。”
“大姑爷您别走。”见他不管,冷担担板着脸拉住他道:“即便你不承认大小姐是你妻子,可看在老太君面上,你就不能为我们想个办法救她出来吗?”
“妈的!”这声老太君让阿真心头所有罪恶感涌了出来,抓狂转身恨道:“老子就再救她一次,权当还了她林内救我的恩情。”话落,抱胸让脑袋旋转了起来,好半晌才对他们两人询问:“你们会武功吧?”
“会。”
“如果发生了冲突,马上带我闯出城。”
“这……”白风擘犹豫了一下,点头应喏:“行,没问题。”
“该死的殷银,她拉屎竟要老子给她擦屁股,真是够了。”咬牙咒骂,阿真气极指着前面的豪府道:“走!”
“大姑爷……”白风擘见他竟然这么阔步前跨,害怕加傻眼急拦,“就这么闯进去救人?”
“不。”拔开挡前的帅哥,阿真冷下俊脸,步履前跨,“是找他们要人。”
“妈了个吧啦!太够种了吧?”他这句要人,让白风臂和冷担担心头一惊,跟着咬牙咒骂,步履急急跟上去。没半点武功的大姑爷都这么够种,他们还怕个鸟啊?死就死了。
卓罗和南将军布都,是个四十左右的粗旷汉子,万万没想刚睡醒之时,便有个夏周美人自投罗网,哪里还须要说什么,马上命人五花大绑,杠回他房内往床上一扔,他得好好拷问拷问这个小妞是不是奸细才行。
“小野猫,没爪子了吧?”在被抓的满脸是伤时,布都终于明白这是头小母豹,命亲卫把这只小母豹四脚绑躺在床上,边脱衣边边摸了她水嫩嫩的小脸一把,嘿嘿邪笑。“现在反抗,等一下你就会不停的想要。”
“该死的东西。”殷银头发絮乱如杂草,身上一袭白裳已然碎的如破布,里面的亵衣早光露在外。冷瞪眼前这个恶心的东西,身上的寒气比停尸房内还要阴森,“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嘿嘿嘿……”脱的只剩亵裤,布都**舌头,吸了吸下坠口水,猛搓手掌往床沿一坐,兴奋之极地拉开美人儿的亵衣结系,充血心跳时……
“报……”就在他要掀开殷银亵衣时,一名侍卫惶恐闯进,不敢乱看地单膝急禀:“夏周拒狼候派人来找将军。”
“什么?”好事被打扰,布都浓眉不高兴皱了起来,黑黝手掌离开美人儿,站起身对侍卫喝问:“你说谁派人来?”
“夏周拒狼候,北道行军总管。”侍卫一开始也以为自已听错了,但是来人口口声声就是这样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对于夏周这位拒狼候的名字,布都也是如雷贯耳,狐疑的眉头不舒,飞快穿起刚脱的衣物,挥手喝道:“走,看看去。”这个单枪匹马就敢闯百万虎狼的大爷来他崤武关干什么?.
白风擘背后的冷汗是哗啦啦流淌,面对满厅将军的怒目,强作镇定的站于自家大爷身后,小声对好像没啥事般,霸占人家主位的大爷小声颤语:“大姑爷,不……不要这么嚣……嚣张吧?”
“砰……”阿真的心也是颤抖的,翘着二朗腿坐在卓和罗南将军的将位,面对满厅十数名将军的怒目,他压下心底恐惧,把手中的茶杯怒砸碎地。“什么东西,这种茶是人能喝的吗?”
“你……”卓罗和南军司十数名将领,见这个夏周候爷派来的人这般猖狂,整齐咬牙前瞪,大有上前把他碎尸万段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