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突然见她说这个,阿真老脸错愕,“然……然后呢?”
嘟起超级可爱小嘴,轻啄了他一记,慕容翩甜甜道:“北天堡堡主的武功很高,大哥也没把握能杀得了他,所以翩儿就用这张好可爱的脸儿扮娃娃,把无味蝎毒下给他,然后他就被大哥杀死了。”
“果然是防不胜防。”阿真佩服地点了点头,双眼咕噜转了一圈询问:“还有呢?”
“阿真哥哥在想什么呢?”瞧见他的双眼转动,慕容翩笑的既可爱又妩媚,“如果翩儿告诉阿真哥哥,此次前来是奉爹爹之命来杀你的,你会害怕吗?”
“当然会。”自然开口,阿真努了努嘴,“不过我已经辞去官职了,不用刻意来杀我吧?”
“那来我们西夏当王爷,好么?”慕容翩笑的更甜更可爱,引诱道:“西夏文远公主年芳十六。”
“喔。”阿真双眼不敢乱动,理所当然询问:“既然翩儿刻意提起了,想必此公主很美吧。”
“美,不足以形容文远公主。”慕容翩抚摸心爱男人的俊脸,咬了咬嘴,把柔嫩粉唇紧送到他大嘴巴前,轻磨吮tian喃语:“她的秀发如云,鬓丝若霁,妩眉若远山含黛,明眸似寒潭印月,粉腮绽笑如桃花盛放,朱唇如胭泛泽,皓齿贝若镶玉,肌体如天山雪莲,芊腰盈盈不足一握。”
“啊!”慕容翩描述刚落,阿真不由自住闭上神往双眼,仰头深深吸了一口芳香道:“好久都没听到有人能把牛皮吹的那么清新脱俗了。”
“噗哧……”聆听他这句话,慕容翩忍俊不住噗哧笑出,小手指轻点他的脸道:“阿真哥哥不信?”
“现在好像不是信和不信的问题吧?”睁开双眼,意有所指把坐在肚子上的小宝贝瞄看了一番,挑起邪恶眉毛道:“咱们都没穿衣服,然后还共同躺在床上,门关了,帘子落下了,真是上应天命,下顺。”
“啊……”还来不及娇嗔,坐在他肚子上的慕容翩轻轻叫了一声,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欺压于身下了。
“嘿嘿嘿。”掌控回主权,阿真半点都不惧怕道:“西夏?叫那个文远公主去死。”
“阿真哥哥你好大胆耶。”慕容翩笑的可爱得不得了,“难道你就不怕翩儿杀了你吗?”
“那就看看谁先死。”话落,不舍歉道:“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
“啊……”
慕容翩刚应声刚落,小头颅溢汗上仰,死咬唇瓣惨叫了一声。没想到会这么疼,心窝不停痉挛,一双小棉掌死死捏着身上这个心爱男人的手臂,秋水莹眸里的泪渍无法控制地崩了出来,一张可爱得不得了的小脸超级可怜,死咬的唇瓣倒抽着寒气,颤抖痛语:“比……比被爹……爹吊起来鞭打还……还要痛,阿……阿阿……阿真哥哥。”
“因……因为你……你的根……根本就没长大。”阿真也是咬牙极力忍耐,不只小宝贝疼,他也很疼。
“不……不要动。”慕容翩双眼嵌满泪渍,倒抽寒气哭求:“阿真哥哥,不……”
“长痛不如短痛。”闭上双眼不去看她那张让人无数罪恶的可怜泪脸,阿真咬牙道:“忍着点。”
“啊……”
“呜……”
“呜……”
以前做了太多错事,现在阿真哥哥要惩罚她,咬破唇瓣接受他无情的惩罚,慕容翩自已也不知道,本是惩罚的惩罚,后来……后来就变成了奖赏。彻心疼痛不知何时都不翼而飞了,留下的只有一种漫步在云端的欢愉感觉,迷离间一道又一道奇怪的呻吟声传进她耳内,让她有种错觉,这些极其下流yin污的声音仿佛就是她所发的,可是她从未发出这种不知俭耻的声音呀?
“糟……”
火热**如豺狼虎豹,灵魂碰撞过后,急喘的阿真老脸蓦然窘迫,瘫趴于他小宝贝湿漉柔软的身子上,悔恨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承受不住他如此凶猛的索取,处在晕炫迷离里的慕容翩极度缺氧,一双小檀口如濒临在死亡边缘的鱼嘴,一张一合,猛地喘气、吸气、喘气再吸气。
当阿真哥哥如猛兽般汹索取静止后,有好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已如误食罂粟般,既昏沉又亢奋但却无法动弹。唯一的感觉就是身上压着一座大山,这座大山快把她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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