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苏净尘、杨青阳、沈海、苏颜突闻此蚊言皆愣,强行忍住要回看车辆看的脑袋,马上严阵以待。
“咦?”走到树边,阿真转身时立马轻咦了一声,用不大却也不小的声音对沈海和苏颜道:“你们两人把那位大叔请来歇息一下吧?”
小六耳朵轻颤了颤,很是狐疑地眯起双眼。刚才老爷要留右相于府中用膳,右相却推了。出城还不到二十里,怎么却要停下来歇息?太奇怪了。
沈海和苏颜奉命回走到车辆边,开腔使唤道:“车把式,我家相爷让你去歇息喝口水。”
“这……”眼见两名步伐轻盈的老头前来唤了,小六赶紧卸下警惕双眼,谦卑怯懦害怕道:“小……小的哪哪哪……哪敢与右右右右……右相同歇。”
“叫你去你就去,罗嗦个什么劲?”苏颜自然摆起管事架式,仿佛眼前就是名粗鄙车夫而已。
“是是是是。”见两名总管这么强硬,小六警惕之余笨手笨脚爬下车架,畏畏缩缩低下往前面挪步而去。
眼看车把式近了,阿真嘴角扬起一道弧线,在他还未靠近时,扬喉咙大喝:“给我拿下。”
“咻……”
“咻咻咻……”
沈海与苏颜刚在想难道要在老爷前面露有武功的底时,杨青阳、苏武、苏净尘三人早飞窜上前,瞬间便车夫给按趴于地。然后三人脸上染上大量讷色,这么轻巧,真哥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能被丘锱派到他身边监视可能是一般人物吗?阿真瞧见老爹竟然松手,马上惊恐扬吼大喝:“拿下,死死给我押紧了。”
要松开这只弱鸡的三人听到此咆哮,心头倏地一紧,赶紧使力把这个车夫从地上拽起来。
“相相相……相爷,饶……饶命呀。”小六眼眉含哀,凄啕乞求,“小……小小小人冤枉,冤枉呐。”
“行了,你别再装了。”摆手对哀号的车夫大喝:“你们在干什么我早知道了,老鸨是丘锱派去杀的,你名义是车夫,可实为监视我是否有回江南。”冷下脸庞重哼一声,“你以为本相不知道你们干的勾当吗?”
扣人的苏武、苏净尘、杨青阳一脑子雾水,听的不明不白,不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杀人?什么监视?怎么半句都听不懂啊?
他们不懂,但是小六懂,眼见右相知道如此多,惨号的喉咙停响,双眼泛血,冷静沉声道:“右相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茫然相觑的苏武三人还在搞不懂时,突见车夫变的如此凌洌,齐相大惊呐吼:“说,你是什么人?”
“哼!”双臂被后押的几乎扭曲,可小六冷沉脸上却没半点疼痛感觉,鼻声一哼,阴沉道:“就凭你们也拦得住我吗?”
“给我杀……啊……”面对他那双咒怨上吊血目,想要先下手的阿真一声惊叫,步伐踉跄后退呐吼:“沈老爷子,苏老爷……”
“喝!”被死死扣押的小六一声大喝,双臂以无法想的诡异缩收,逃开了身后三对押手,收缩中手掌心已然紧握住一柄冷匕,速如擘电眨眼就到阿真跟前。
“糟……”杨青阳难于相信这个车夫骨头软成这般,恍惚惊愕刚起,大量寒气瞬时倒抽,连剑都来不及拔,咻欺上前,千均一发之际以肉掌力握住将要刺入真哥胸口冷匕,血花乍然泉喷。
“我靠……”差那么一丁点就要做去给阎王当女婿,阿真老脸错愕后退几大步,扬吼对缠打的杨青阳咆哮:“青阳,老子感谢你,感谢你家祖宗十八代。”
“该死!”杨青阳跟本就没听到阿真在感谢他家祖宗十八代,只觉的这个软骨头车夫如一条泥鳅般,刚刚擒住人,手掌一个打滑,软骨头就溜出手掌了。
“妈的。”加入战局的苏净扬和苏武也极火,明明六只手掌从各部位拽住了车夫,但是不知为什么瞬间手掌上便空了,唯一的感觉就是他们在捉抹过油的泥鳅,有劲都使不出来啊。
沈海和苏颜差点施救不及,一个翔空,一个走路,整齐消失于车辆,又毫无预警突然在阿真身边冒出。
“混小子你有没有怎么样?”沈海和苏颜急扶住他,左观观右瞧瞧,心有余悸拉过来扯过去。
“变态啊?再摸老子就要收钱了。”阿真老大不爽,难于相信大堆高手在身边,他还差点去叫阎王爷做老爹,咋舌指着黑暗里从左缠打到右,再从右缠打到左的一团人,喉咙粗大咆哮:“给我把他的手脚全折了。”
“该死的东西。”杨青阳空手握刃的手掌鲜血大冒,可却半点都不觉的疼,听到真哥咆哮,咬牙插出背后三尺寒刃大喝:“苏将军,净尘你们让开,让老子刀劈了这条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