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提到婉真岳母,阿真突然想起她交待的事,老脸马上板起重喝:“我现在是不是领着龙符和龙符?”
“呃?对对。”苏武也给忘了,急急从怀里掏出三块符石和一道圣旨,捧上前道:“此三符,定然不能弄丢了。”
把老爹小心亦亦前捧的巴掌玉印收回怀中,圣旨住他身上一扔道:“这些家务事全都交给婷儿,她是我林阿真的当家主母,地位永不动摇。”
“夫君……”苏婷婷是羞的无脸见人,可想到离别再即,不得不掀帘出来。
“宝贝别下来,就坐在厢内,就坐在厢内。”惊恐扶住仙子娇妻,见她缩进车厢内才松一口气道:“以后咱们家就交给你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唯一的一个条件就是……”板下脸叮嘱,“不准累着自已知道吗?”
“是,夫君。”苏婷婷乖巧点头,羞羞睇看悯莉道:“等悯儿回来,婷儿便与悯儿一起处理府中事务。”
“呃!这……这些婷儿自行拿主意既可,既可。”阿真不自在瞥了悯大小姐一眼,清了清喉咙对苏武和苏净尘大喝:“骠骑左先驱,镇南大都护听令。”
“呃?”
“嘎?”
苏武和苏净尘不明白现在是演到哪里?愣愣相觑了一眼,马上抱拳恭应:“末将在。”
“两位将军劳苦功高,社稷虽处危难之际,可本相亦无法见你们数年未归,其命你们既刻归家休养三……呃?半年。”
“爱婿……”
“真哥……”
听到半年,苏武和苏净尘脖子顿粗了两倍。
阿真被两道瀑布口水喷的满脸都是水,赶紧抹脸擦拭道:“行行行,三月,三月行吧?”
“爱婿,狼子吞并山河,爹爹如何能休养得下?”苏武马上哀下老脸,抱拳躬道:“恕末将难于从命。”
“耶?”眼见老爹抗命,阿真板脸大喝:“军令如山,老爹你竟敢抗命?”
“真……真哥呐,妹婿呐……”
“行行行。”阿真感觉很头疼,总不能把两个违抗军令的人拉出去砍了吧?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这样吧,老爹你呢,只要让岳母再怀有身孕,便可回边境。”手指直指苏净尘,“至于你嘛,呃?净扬总以你为挡箭牌不成亲,你就牲牺小我,成全净扬吧?”
“爱婿……”苏武老脸通红,这叫什么军令啊?
“真哥……”苏净尘大哀,该死的苏净扬。
“就这样了,不准抗议。”阿真一拍定案,咬牙威胁:“再罗嗦别怪本相翻脸不认人,革去你们军务,让你们卸甲归田养老。”
“是……”他大爷官职比他们高出好几倍,纵然再不甘愿还是得领命。
悯莉见他们把索事搞定了,马上开口喊道:“好了,快走吧。”
“姑爷……”沈海不舍凑上前,担心询问:“真的不要老奴跟您去?”
阿真哪能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安慰拍了拍他老肩笑道:“沈老爷子你就好好呆家里亨亨清福,有青阳在,没事。”
“那姑爷一定要保重再珍重。”沈海依然担心。
“行了行了,罗里八嗦的。”裂骂把他扶上马匹,大掌往坐骑驾的一声力拍,摆手道:“沈老爷子,我会想你的。”
“夫君且万千珍重……”
“妹子你别这么念念不舍,回家大哥给你找个更好的。”苏净尘恨恨打断婷婷的别话,马鞭往苏颜驾驶的马车力拍,狠瞪这个让他休养的妹婿一眼,重哼出一鼻子气,驾的一声追着马车离开。
汗……
阿真额头滑下数条黑线,目送不对他说珍重的老爹,一颗大汗从脑门滑了下来。
“哇哈哈哈……”悯莉见这家伙把岳丈和大舅子都得罪了,顿笑的花枝招展调侃:“相爷好大的官威啊。”
“我嘞个去。”阿真难于置信怒瞪远去的马匹车辆,卷起袖管对前奔的一群人跳脚:“不爽是吗?信不信老子一直让你们休假,休到战火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