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这副地痞倚台气撇腿模样,蓝倪儿翻了翻眼。“祸国殃民,林阿真你的赞扬还真是别出心裁。”
“嘿!”撑台手肘收回,站正双腿,指着领大堆人进来的阿奴儿,对她询问:“晚饭是什么东西呀?”
“那不是晚饭,是饧蜜。”头也不回,蓝倪儿便答,答后轻仰美脸皱眉询问:“我吩咐水牢典狱为你摆设酒食,他们没弄给你吃吗?”
“咱们的大郡主亲自下令,小小的狱卒哪敢不照做?”阿真讽喻走到小巧桌前,凝看大堆蜜饯、果脯等,坐下来拿起汤匙,对桌中瓷盘内的白汤水吮了一口,一股芳香神沁甘甜从嘴内流进胃内,双眼蓦地大睁喝赞:“这道水果汤真不赖,芳香又美味,虽是甜的,却不会腻耶,怎么做的?”
“是用蜜蜡浸渍水果而成,文火熬制,不仅好喝又可除掉口中异味。”蓝倪儿头上的大堆东西被卸下,婉柔起身走近,坐于他旁侧催促,“好喝就多喝点。”
吞完了一碗,阿真根本就没听清她在讲什么,要舀第二碗时,感觉太麻烦了,干脆把整大汤盘挪到面前,咕噜咕噜虎咽片刻,才重把汤盘搁回桌上,心满意足打了个巨大饱嗝,大赞:“好喝,真他妈的太好喝了。”
“好喝就好喝,没必要加上‘他妈的’仨字。”拾叉叉起一块蜜桃腌饯,蓝倪儿对阿奴儿挥手道:“晚饭就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阿真是半点都不饿,可她不饿吗?愣愣看着离开的群奴,随既瞟看身边这个穿着与他同款同式淡黄亵衣的母狼,见她很诡异地挪着丰臀,才一会儿就把丰臀挪坐到他双腿上,一双柔软小臂圈挂他的脖子,既是羞涩又妩媚勾引道:“林阿真,我还是处子,你会温柔待我吧?”
汗!想也不想就把这只母狼推开,不搭里抗议的棍棍自顾走到床上落坐,抱胸哼哧:“我不想成为你的傀儡。”
“在你踏入金辽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我的傀儡了,谅你林阿真再有智慧,这辈子也出不了上京了。”蓝倪儿很受伤,强作无事地走到床沿,一双玉手搭在他肩头,阴霾威胁:“你是我蓝倪儿的男人,这辈子都是,忘了以前的事情,好好的重新开始,这样对你才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