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蒙蒙见婷婷介绍了,对相公那身袈裟不动声色,也仿佛没在金陵见过他一般,赶紧按腰福身唤道:“宝宝见过相公,相公一路辛苦了。”
“呼!”听闻这声相公,阿真身体一个酥柔,一手搂住婷儿的腰际,另一手呵呵摆道:“宝公主唤我相公,听着别扭,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苏婷婷闻言,害怕地小声轻唤:“夫君,怎可如此。”
“我的小宝贝,哎哟,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的心都碎了。”阿真轻伏下身拭了拭她仙腮上的泪渍,目光下瞥,惊见她的肚子高高隆起,欣喜哇叫了一声,急蹲下身,把耳朵贴于婷儿的肚挤上聆听半晌,才道:“婷儿,这小家伙还真活泼。”
“夫君……”苏婷婷羞耻不已,嫩手轻轻揪他袈裟,目光羞怯地瞟看在场一群人,羞的连脚指头都红了。
太老见到这个混小子安然无恙回来,眼角也是布满泪花,瞟了早就老泪纵模的沈海,老脸红通通咳唤:“嗬……,孙婿外……外面寒冷,还是快进厅吧。”
“好好好。”阿真从地上立起身,弯下身把这个总是犯规的宝贝仙妻一把抱起,惦了惦嘿笑道:“我的小宝贝现在是两个人,不过我有强劲的臂弯。”
“夫君……”苏婷婷羞死了,全身布满耻红,可眉眼之间皆是幸福之情,把柔美仙颜埋入夫君眷恋胸怀,不敢言语,也不想言语任他抱着,一颗心已然在飞翔了。
阿真可是新新人类,虽然不敢当街脱裤子,可没钱开房这事,干起来一点鸭梨都没有。也不在乎瞠目结舌的众人,自是高兴搂抱着婷儿跨进大厅,边走边对苏净扬恭喜道:“净扬呀,恭喜你了,赶明儿我包个大礼给你补上。”
“真……真哥,哈哈哈……”苏净扬是想一头撞死,他成亲这事还不是被大哥逼的,据他所知,大哥又是被他大爷逼的,最魁祸首也就是眼前这个无耻人类,讷讷一声开心大笑,好奇追问:“真哥,快跟小弟说说您老在金辽干出什么伟大事迹吧。”
阿真跨入大厅,脚步一驻,巡看大堆好奇的脸庞,头很痛地简明扼要道:“也做什么,就和耶律绪保在金殿大吼大叫了一番,然后被打进水牢,去给阿蓝暖被窝,后来调戏大皇子妃又进了天牢,最后被一批人给救了出来,就这样。”
“啥?”一厅人听完这番话,人人表情大惊,急骤吼问:“你和辽宗大吼大叫,还调戏辽国大皇子妃?”
“那一晚喝醉了,也不算调戏,就把耶律范他家那婆娘强搂过来,然后亲上一亲,没干出啥不轨之事,放心吧。”他这番话是看着婷儿说的。
强搂强亲,叫没干出啥不轨之事?众人恍惚了,张张大嘴开的老大,难于置信他在金辽还敢这么嚣张,世上还有这家伙不敢干的事吗?
杨腾飞早就下巴、眼睛、脑袋齐掉在地了,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昏昏沉沉,难于相信这些天总是恐吓他,动不动揍他的位爷,竟然就是他们的天机神相,难怪,难怪他半点都不怕他,难怪他对候爷毫不犹豫抡拳就打,原来这位爷比他整整高了一个档次。
“真……真哥,您……您是右……右宰相对吧?”知晓慕容山庄所有的一切,又一副地痞样,他怎么就没想到,多日来揍他的人,原来就是号称进能开疆,退可治国的天机神相林阿真。
“嘿,你小子终日稀里糊涂的,叫你去化个缘都慢慢吞吞,而且三两下就被人撂倒了,真是狗屁文武候啊,不打都不成才。”阿真回头朝大张嘴巴的杨腾飞啐骂一句,便对苏净扬喊道:“净扬,你把他给我看紧了,回头我还要让他去苏州府为我谋个养家糊口的铁饭碗呢。”
杨腾飞听到这番话,整张脸顿臊的如猴子屁股,终于嚅不出半句话来。
“哈哈……”阿真瞧他终于没话讲了,哈哈大笑对满厅人说道:“好了,我与婷儿许久未见,别来打扰我们恩爱,就这样了。”话落,抱着人,咻的一声就朝内门奔跑而去。
“真哥……”
“贤婿……”
“相公……”
刹那间,所有人动作一致,迈步也朝内门追去,还没满足好奇心,怎么能让他就这么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