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杨腾飞回想沈海,心底升起一股恶寒,下巴哐当掉地,贼目狰狞,难于置信惊呼:“沈总管是女的?”
“嘘!”见他这么大声,阿真赶紧嘘了一声,贼脑四下瞟看,坚定不移道:“沈老爷子的身份我上次偷看他洗澡时就证实了,虽然胸脯扁了些,可确实是娘门。”
“真哥您老太厉害了。”杨腾飞不得不佩服了,竖起姆指头赞道:“一般人绝对看不下去,您老的道行着实深,这都看得下去。”
“对呀。”苏净扬点头赞成,立于阿真椅后催促:“真哥,你快说黄药师和九阴真经。”
“咦!”突闻苏净扬声音,阿真贼脑四下瞟看,正狐疑这小子是不是隐形了,苏净扬从背后走出,催促:“真哥快讲呀。”
原来站在老子背后,难怪老子没看见,瞧大家都兴致高昂,再接再厉嘘烂:“黄药师故名思义就是名打拳卖膏药的,有一日他去给人治病,那人没银子,就把据称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书抵了医药费,这本书就是传说中的九阴真经。”
“原来如此。”终于知道九阴真经怎么来的了,催促急问:“那九阴真经又怎么被沈总管和颜总管偷了?”
“黄约师得到九阴真经后,婆娘就难产死了,因为书中有个阴字,他就断定是书克死了自已的婆娘,本想毁去,可想吃饭的那张桌子老颠簸,便把这本书塾于脚桌。沈老爷子和苏老爷子两人是他徒儿,到处跟着黄药师五湖四海打拳卖膏药,一日打扫看见这本书,好奇就捡起来看,看着看着就入迷了,然后……”
“如何?”故事悬疑出现,情节正在延伸,精彩的无与伦比,哪里能让他停止。跺脚急催:“真哥快讲。”
“九阴真经被拿走,一日中午,黄药师跟女儿黄蓉吃饭时,吃着吃着,他手肘撑于桌上,因为塾桌脚的那本九阴真经被人拿走,桌子不稳,这一撑猝然连人带盘皆翻倒在地,黄蓉才五六岁,碟盘砸到她小脑袋,就这么给生生砸死了。”
“惨!”杨腾飞和苏净扬齐哀,摇头叹气:“这本九阴真经着实害人不浅,黄药师因它卒妻,又因它夭女,太邪门了。”
“谁说不是。”阿真完全融入了自篇的故事情节中,叹气摇了摇头再道:“黄药师葬了女儿后,终于受不了了,悖然大怒拍掌而起,发誓必把此本九阴真经碎尸万段。所以当沈老爷子和苏老爷子听闻此事,便携书逃到大漠,躲于深山之内修练,越练越邪,越练越狠,以致最后白天睡在棺材内,夜晚则出来抓活人修练,直到把四十九条活生生人命练成一堆白骨,开始了一连窜凶杀与谋杀,那时江湖武林人人自危,谈尸色变,称两人为铜尸、铁尸。”
苏太老、倪婉真、苏婷婷、苏武早就进厅了,瞧见那三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说的神秘,听的专注,好奇凑身聆听,从黄蓉被砸死,到江湖谈尸色变,不由的好奇万分,太老询问:“既然铜尸铁尸如此了不得,为何来我苏府为总管?”
“废话,此两尸如此祸害江湖,那还得了?”阿真入戏极深,有人问,自然答:“当年武林人人恐慌,四大派、五大庄、七大堡、十三帮,紧急召开武林大会,誓师必除此两尸,最后终于把两尸围堵于光明顶,血战了七天七夜,现场极为凄惨。”
“那两尸有被杀死吗?”苏婷婷提出疑问。
“差不多了,身受重伤,眼见就要被杀死了,突然来了一对夫妻。”阿真抬指念道:“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杨腾飞和苏净扬闻此诗,立马明白,自然就道:“太老和老太爷来了。”
“没错,太老和苏老太爷已练成了玉女心经,且两人在恩爱缠绵下,还自创了眉来眼去剑、情意锦锦刀、暗然**掌,还养了一只不会飞只会走的标致性像征‘肥雕’,两人相拥牵着肥雕游历江湖时,见各大门派都汇聚光明顶,就好奇上来瞅瞅,没想到意外救了苏老爷子和颜老爷子,从此以后两尸就跟着太老和老太爷了。”
身为主角的太老、苏颜、沈海,三人老脸泛黑,额头青筋高凸地接受众人目光,太老咳嗽一声,阴阳怪气说道:“没想到孙婿还是个讲故事人才,此故事既精彩又动人心魂,比茶楼书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也这么认……啊……”把老金的故事揉合起来编成另一个版本,阿真被夸的很不好意思,抠脑之际惊见太老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老脸,惊叫了一声,猛地从椅上蹦起身,后退数步,双手摇摆,澄清急辩:“我是打算去说书,所以今天先试了一下,全都是误会,是个误会。”糟了,沈老爷子的老脸黑的比碳还黑,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