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蒙蒙吓坏了,吓死了,哀泣贞节不保时,没想到他却把夺去的剪刀递来,想也不想急急接过紧护胸口,慌乱哭嚷:“走……走开,走开。”
“好好好!”双手高举头顶,再作投降状,阿真连连退到床边,等她抽筋微缓下,才询问:“这个距离够吗?”
“这……”周蒙蒙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紧咬唇瓣凝看退开的男人,心里的恐惧微敛,打量他一身出行装束,咽了咽沫液结巴询问:“你……你要要……要离开?”
“是呀,我要去西宁,你父皇昨晚说让我带你去走走。”放下投降双手,抱胸凝看她那副惧怕模样,裂开血盆大嘴:“你要不要去?”
“我……”周蒙蒙自然想去,可想到要与这个凶残之徒一起,心里不免犹豫不决,双手死捏着剪刀,不知该怎么办。
阿真自见她那副见鬼样,就知道她有多害怕自已了,皇上交待的不能不问,点了点头才皱眉说道:“要睡就上床睡,别玩剪刀,就这样了。”话落,大步往隔屏走去,老实说,他也不想当奶爸。
心里矛盾挣扎不已,听他数落完,便见凶徒走过了隔屏,周蒙蒙急急追上去喊道:“你……站……站住。”
阿真走过隔屏,听到喊话,驻步转身便问:“有什么事?”
咚咚咚……
周蒙蒙追过隔屏突见凶徒近距离转身,吓的连连后退,胸口的剪刀前伸,喘气好一会儿才怯懦询问:“你……你要去多……多久?”
搞毛啊?有必要怕成这样子吗?阿真紧皱眉头,睇看她持伸的凶器一眼。“不一定,也许不回来过年了,你闷的话就进宫里和皇上过年吧,就这样了,咕拜!”大掌一摆,头也不回拉开厢门,大步朝阴暗天曦走去。靠!老子长这么帅,竟然一副见鬼样,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啊,十六岁,可不正是脑残年纪嘛,嘿!
天还没亮杨腾飞就来了,坐于厅中喝了近三杯茶,无聊跟蔡经治打屁,打着打着见真哥出来了,赶紧从椅上蹦起来唤道:“真哥,这次去哪里?”
一跨入大厅便见到这小子,阿真撂起嘴角嘿笑说道:“去摆平你摆不平的连发命案,这次我要把天下武林一网打尽。”
杨腾飞明察暗访了两年,连半点证剧也没有,现听闻真哥要出马摆平这件事,大觉提气,赶紧拍马屁道:“有真哥出马,这次肯定给慕容青印那老小子好骨头啃。”
“哼哼,嘿嘿,哈哈哈……”八神奄招牌式狂笑了一番,阿真才指道:“这次清剿这群不把典律和百姓当回事的武林人士不输打仗,人人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有半个差池,咱们定玩完。”话落,想了想提气说道:“此次的计划名为宣统计划,不要动不动就说清剿武林,要说就说宣统计划,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蔡经治很习惯这种别称,半点也不奇怪,可杨腾飞大觉提气,感觉真哥果然是真哥,什么都跟别人不一样,谗媚嘿笑拍马屁道:“这一仗小弟做先锋,真哥尽管放心好了。”
听到先锋,阿真哈哈大笑,领着众人跨步朝厅外跨迈,边走边调侃:“宣统无大将,腾飞做先锋,出师不利啊。”
“真哥太小看腾飞了。”马上便听得有人跳脚,声音渐行渐远。
周蒙蒙追来,可又不敢入厅,站于内门听外面谈话,真的好想去。可是,直到声音渐远,她才急急跑入厅,眼见一伙人走了,赶紧跟着跨出客厅,往府门口奔跑,心里想四候爷是香凝的未婚夫,为人也挺和善的,她见过数次,文质彬彬,待人谦和,不似凶残之人呀,可怎么却与凶徒这么的热络?
“等……”边奔边想,周蒙蒙跟出府门,见到的就是无数马匹飞驰咻离,来不及说出她想去的话,那一大群马儿已跑出很远了。眼见凶徒离开,心里是轻松了不少,可她真的很想去西宁,好想看看武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