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投罗网躲进床内,阿真嘴角撂起大野狼招牌笑,拉开腰带,扯落衣裤,跟着爬上床欺身道:“没想到我的小可爱这么急,夫君来喽!”
“阿真哥哥你坏……唔……”很快,慕容翩便人和唇皆被擒,身上的衣裤、罗袜、肚兜一一被剥,件件柔软无力地从床上掉于地上。
寒冬深夜极冷,水结冰晶,树叶缠霜,风呼呼刮着,一会儿雪又纷纷从天空里絮絮飘飘下落,蓠茅房内的鸳鸯交颈而眠,桌台上一截蜡炬摇摇曳曳闪烁黄晕,夜——不知不觉深了。
次日清晨,夜雪停歇,纯朴山村山茶花腭颜抖擞,雪豹们轮翻值守,仰看灰蒙天宇,寒冬里野兽入眠,飞禽南迁,天宇空空荡荡,别说鸽子,就是连朵乌云都不见着落。
这一觉阿真的睡倍舒服,怀里搂着的是幽香娇躯,口鼻溢着的是流芳粉香,冰雪季节,一室幽寒,被窝内裸赤相拥的两人却热如火炉。相偎相依,浓情蜜意,犹是新婚燕尔。
就这样连过了两日,阿真与翩儿都是天未黑早早上床,天大亮又晚晚而起,于床上之事,自然是翻云覆雨、神女襄王之能事,其间,自然也杨桃村与杨梅村的村民大都相识了。
寒冬里村民无事,田地只待开春来耕,阿真无聊里常携翩儿走门拜屋,与这些纯朴的村民们打打屁,或是跟着年少青年成群经伴入山林寻觅出来找食野兽,日子倒也是逍遥自在。眼见群雄们距西宁越来越近了,快活的日子过一天便少一天,翩儿自是格外珍惜,侍候的阿真哥哥连骨头都酥了,眼里的爱恋一日比一日浓,直恨不得永远与阿真哥哥呆在这里,他耕田来她织裳,他打猎来她喂禽。
新婚燕尔须有期,柔情蜜月终到头,在第三日的天曦亮起,杨腾飞四人、马哥两人同时回到了小村,其间楚兀和刀疤果然守得阴天见飞鸽,三方人马齐会于蓠房门口,心急如焚等待大爷起床。
三日来无任何动静,今早却全都来了,阿真急急从床上蹦起,也不觉的寒冷,披上外袍掀帘跨出了房间,“全都进来。”
众人早等的不奈烦了,呼的一下推开紧掩的大门,三方人马急骤涌上,七嘴八嘴自顾禀告自已职责要事。
“停!”刚醒睡的阿真被这些大嘴巴吵的一个头两倍大,手掌前挡住飞喷而来口水,指着杨腾飞说道:“你先说。”
“是!”杨腾飞这些日子是拆人匾额拆的极为痛快,神情嚣张禀道:“此次两广、两浙、淮南、淮西、江南、江东,共拆了十六个门派匾额,伤一百三十人,死二十七人。全都以慕容山庄名义下了贴,各门各派深信不已,此回来路上已见各门各派整齐汇聚往西宁而来。”
“嗯。”阿真抿嘴不吭半声,转眸指着马哥询问:“西宁怎么样了?”
“是。”马哥一身残破潦倒,手上还持着竹竿,一眼便知是丐帮人物,目眼炯炯禀报:“昨天傍晚陆续来了近千人,今天城门一开,四门涌入的江湖人物更是密密麻麻,初步估计有近万人,西宁府让小人前来告诉相爷,西宁百姓现在人心惶惶,请求派大军镇压。”
“来了呀?”阿真眼目眯起,再问:“慕容山庄有什么动静?”
马哥回道:“回来时,慕容山庄护卫严待布满庄府四下,大门紧闭,不知如何?”
阿真抱胸沉思半晌,抬眸看向刀疤和楚兀询问:“有动静了?”
“是。”刀疤和楚兀两人戒默把手中的小字纸上递,齐声道:“皆刚刚截获,按少爷吩咐,未伤及鸽子。”
“好。”阿真满意接过两张小纸条,拆开刀疤手中小条便见:吾皇万岁,臣誓死效忠于您,绝不可听信谣言,臣于夏周所做之事已无法回头,还请皇上寄于只字片言,臣心慰安。
“不错嘛,终于想通老子是在耍他了。”看到这张纸条,阿真裂嘴呵呵撂笑,这个死老头也会害怕呀?轻挑眉头拆开另一张,喃喃叨念:“王爷明鉴,卑职誓忠吾皇,于周夏所犯之事已无法回头,现遭周朝陷害,百口莫辩,南北武林数于万计汇聚西宁,还请王爷看在卑职犬马之功,速派人马解救。”
“噗哧……”杨腾飞和杨青阳听完,也忍峻不住笑出声,啧啧称奇说道:“真哥,这个慕容青印终于承认罪行了。”
“是呀,真是太乖了,不过现在承认不承认都没关系了。”扬了扬手中的两张罪证,阿真裂嘴嘿嘿笑了一下,阴险之极开口道:“给这个老头回飞鸽。”
听闻要回飞鸽,众人皆愣,杨腾飞急上前说道:“真哥,咱们又没见过李昊焱和李昊淼笔迹,如何能临摹得出?”
“嘿嘿……”阿真一笑,上挑了挑眉头巡看一干愣怔的人,不答说道:“且不说像不像,你们说说要如何回复才会让慕容青印崩溃,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