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终于解决了件天大的烦恼了,从今天起吃麻麻香,喝麻麻甜了。”阿真夸张之极,瞧这话说的多富有艺术,把我家变成咱们家,一件小事说到天大的烦恼,既拉拢了人,又赞了人,佩服死自已了。
沈海心里不紧舒坦了,而且还倍儿爽,满意拍了他一下脑门,嗅了嗅身上的汗味,皱眉说道:“好了,你小子就乖乖呆在府里,到时一起上金陵,那个杭州别去。”话落,屁颤屁颤往走廊颤了去。
欧麦嘎嘎,老子这张鸟嘴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下次去找个死人试试,胡乱说上一通或许死人都屁颤屁颤从小丘坟头爬了出来。嘿嘿笑看屁颤屁颤的沈老爷子,他对自个儿可真是佩服的跪地顶礼膜拜,瞧这个马屁拍的,啧啧啧,不管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恰到好处,可谓是完美到出神入化,被拍之人还半点都感受不到这是个巨大的马屁,六部尚书李国栋马屁王美名得换人了。
暗自美滋滋地跨入了内门,大厅内见着太老坐于主位,木头老爹和净尘、净扬也都醒了,三个十八罗汉十八像地揉穴喝茶。
阿真见到那个该死的太监老爹体内一口恶心突然升起,这家伙迂腐到让温柔美丽的婉真岳母让人睡,而且还不可思议地甘愿戴上这顶绿帽,当起了龟儿子。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哼了一声,踩着地雷走到太老跟前,作揖问好:“太老,还没歇着啊。”
太老是莫明其妙,搁下手中的茶杯,不知孙婿怎么突然发起火来,慈眉善目疑惑凝看他道:“孙婿为何事发怒?”
“没有。”阿真扭脖怒瞪坐于旁侧那三人,苏武三人也不知他为何突然这般愤怒,呆滞里惊见射来凶狠目光,十八罗汉赶紧端坐起。
顺着他的怒目向苏武看去,太老头上冒出大量问号,猜测询问:“是否武儿哪里得罪了孙婿?”
“当然没有。”阿真摆着手,下腭紧绷大声说道:“就是我刚才做梦,梦见老爹去猥琐三岁幼童,那禽兽模样看的我一是肚子火,所以心情突然不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哇哇哇……
一只巨大乌鸦拖着一串省略号从厅中众人脑袋上飞过,苏武额头挂黑线,脑门溢汗,猛抠脑门都想不通哪里得罪了爱婿,茫然和两个儿子互觑了一眼,站起身弱问:“爱婿,爹爹怎么会去干这种禽兽之事,你想太多了。”
“那可说不定。”阿真一派正经地摇头,巡看厅中众人煞有介事道:“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爹最近的行为举止也显龌龊之样,感觉就好像是猥琐幼童禽兽,不然我怎么会没事去想老爹?若没这想老爹,怎么会梦到老爹去猥琐三岁幼女。”
汗!现在大家都听出来了,他大爷对岳丈是极度的火,眼下正指着桑破骂槐呢。苏净尘和苏净扬自他回来便一直与爹在一起,思来想去都想不出爹爹哪里得罪到他了,苏净尘茫然弱问:“真哥,你是何事对爹爹不满,不妨说来听听?”
“没有啊,我怎么会对岳丈不满呢?”阿真摇头,走过去拍了拍老爹讷讷肩膀,漾笑询问:“老爹,你大概也歇息够了,上次小婿离开让你没事练练枪术,怎么样?可以上战场了吧?”
“当然可以。”苏武正想不通哪里得罪爱婿呢,听他询问能不能上战场自然答应,尔后又怔了,皱眉疑惑弱问:“爱婿,北境战局不是停下来了吗?现在要和谁打?”
“嗯。”板起亦常严肃的脸,阿真竖起一根姆指说道:“昨天我听得消息,大理在建昌和昆明两地突然集结了百万兵马,看来大事不妙了。”
听到此话,苏武和苏净尘两人皆蹦起三尺高,脸色大变急骤询问:“大理于边理集结如此多兵马,定是要攻取泸州与此矩州了。”
“我也是这样想,事急不容迟缓。”阿真脸色亦常的严肃,从怀里掏出符印大喝:“骠骑左先驱听令。”
没想到爱婿竟然让自已为先锋,苏武大喜过望,虎虎前跨抱拳大喝:“末将在。”
“即刻命你赶赴南面边境,调……”皱眉想了想,调不出个人。
苏武虎虎抱着拳,瞥睇他想不出的样子,欣喜说道:“镇守南边的是猛虎大将军陶深。”
“好。”阿真点头大喝:“即刻命骠骑左先驱赶赴南境,调猛虎大将军麾下两名千总,前往大理建昌,退了汹涌而来的百万大理军。”
汗!厅中所有人皆瞠目结舌,呆滞观看他煞有介事的脸庞,头脑嗡的一片空白了,二千人退百万大军?他们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