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的周蒙蒙突见他笑如此猥琐,吓的一张小脸白的跟鬼一样,正待开口时,大量脚步声响起,周帛纶率三班文武出来了,见到阿真靠于墙上,沉声询问:“林爱卿今日此来有何事?”
皇上来了,阿真自然站正,瞥了一眼吓白脸的公主大人,今天他就治治她,赶紧抱拳躬道:“启禀皇上,宝公主已多时未归回家,臣此来是担心她,想接她回府。”
“原来如此。”皇上点了点头,目光往女儿脸上看去,见她脸色煞白,双眼微黑,不由的也是一阵心疼,开声说道:“祭奠结束,皇儿回去休息吧。”
“父父……父皇。”周蒙蒙吓的不清,身躯颤抖,急急福身说道:“儿臣与皇兄从小手足之情笃深,皇兄乍然离世,儿臣心痛之极,还请父皇念在儿臣一颗赤心,让儿臣留于灵堂多陪伴皇兄。”
“皇上。”她越是如此,阿真的牙越痒,赶紧抱拳哀诉:“宝公主虽是公主,却也是臣之妻子,臣不反对公主来守灵,可她已操劳多时,臣委实心痛,还请皇上让臣领公主回家歇息一番,再来相伴不迟。”
周帛纶早知林阿真有家不归,什么委实心痛全都子虚乌有,然皇儿毕竟是他送于他的,确也一夜未寝,何况他抬明理,他不能留。点了点头说道:“林爱卿所言甚是,这就带皇儿离宫吧。”
“多谢皇上。”阿真抱拳表示万份感谢,待一群人走过,回头看公主大人,见她正用恨怨莹眸瞪着自已,牙齿突然特痒,大步往她身边一跨,大掌想也不想就捏过她的荑柔小掌,把大嘴凑到她僵硬耳畔,嘿嘿道:“公主大人,咱们回家回房上床培养点感情吧。”
“你…休…想!”周蒙蒙手掌被握,暗暗挣脱不开,心里既恨又羞,可父皇就在前面,不敢大声喝叱,只得咬牙小声骂道:“无耻下流,即便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若不无耻不下流,怎么让你孕育我的子嗣?”阿真嘿嘿一笑,半点都不怜香惜玉,跨步扯过小掌,猥琐哼哧:“大胆的女人,跟了我姓竟敢指责自已的天,着实是半点规矩都没有,看我怎么治你。”
周蒙蒙吓坏了,一路踉踉跄跄被扯出宫,直到禁门过了,返回府邸时一张娇靥比溺尸还要白上几分。在他把自已带入房内,吓的全身发抖,见他落下门闩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命挣扎他紧擒的大掌,“放开我,放开我。”
虽然阿真是弱鸡,不过公主比他更弱鸡,紧牵的手掌差点被她挣脱,脸庞一狠,另一只大掌横到她扭转的芊腰,一带便把她锁于怀中,吡牙咒骂:“再挣扎老子就把你捆绑起来,看你这婊子还敢不敢喝叱老子。”
哐当!周蒙蒙被他紧搂于怀中,一颗心都碎了,赶紧闭上了眼睛,泪水哗啦从眼角流了出来,决定她若碰自已,马上咬舌自尽。
阿真搂着她,把她带到床边一扔,见缩成一团躲于床角的公主大人,猥琐呸道:“公主殿下,很了不起呀,他妈的用那种鄙视恶心目光看老子,你妈逼的,老子一再容忍你,你还道老子怕了你是不是?”伸手上前,往缩成一团嘤嘤哀泣的公主大人玉耳捏了两下,大声吼骂:“不准哭,给老子抬起脸,不然老子脱光了你的身服吊起来鞭打。”
周蒙蒙吓的直哆嗦,耳朵被捏,赶紧缩了缩脖颈避开他无耻手掌,双手死抱着双膝,泪脸埋于膝内,不停的往角内缩的更小,双眼大量流泪,泪从腮边滚到裙襟,湿了一大片。
骂完这个娘皮婊子,不料她非旦不抬起脸,还缩的更小,阿真踢掉靴子,猛地扑上去,一个旋转把她按躺床上,大声喝叱:“不准哭!再哭老子马上脱了你的衣服。”
周蒙蒙被翻平于床上,身子止不住战粟,双手紧捂胸口,听得此话赶紧停下抽咽,吓的脑袋抖擞,双眼闭的紧紧。
“老子还以为公主有多了不起,也就是婊子货色,长的比婊子美有屁用,脱光了都一样。婊子有的公主也有,公主有的婊子一样有,了不起什么?”姓周的了不起啊,杀几个人都不算什么事是吗?妈的!恶人就要恶人来磨。见她双眼闭的紧紧,胸口又升起一股恶火,恶声再骂:“臭婊子,还不快给老子睁开你的婊子眼。”
周蒙蒙听得他一口一声婊子,低俗跟市井一样,偏偏这个市井之徒却是自已夫婿,心头大悲,眼泪又从眼角溢下腮边,双眼用力闭的更紧。
阿真见她这样,点了点头威胁:“好,叫你这婊子不要哭,你偏偏哭,叫你睁开眼却越闭越紧,咱们今天算是没完了。捂着胸部是不是?老子还就不相信你有三只手,上面捂了,下面你生得出手来捂吗?”话落,手掌故意搁放于她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