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啊的一声,骇目惊看他,微弱火光目果然是右宰相,全身突然变的冰冷,颤粟结巴急问:“你你你……你要要……要干什么?”
“当然是特地来杀你的。”没有吓死她,阿真大觉不过瘾,笑嘻嘻坐了起来,拉上蒙面巾,站起身招出另外三人,开心不已吩咐:“取来剪刀,把备好的盐掺入水袋。”
“你你你……不……不能杀杀……杀我。”容妃虚弱如初生婴孩,坐不起身躺于床上,由下往上看见着此四人高大狰狞,亦样恐怖,心惊胆颤扬声急吼,可声音却细如小猫。
阿真对其阴森森一笑,坐于床畔,敛下笑脸轻哼:“本来我不想要你的命,可你这个表子处心积滤想要我的命,想要折磨我的家人,所以你一定得死。”接过小姑递来的剪刀,边说边剪开被褥,打上绳结后,扭头往屋上一根柱子比道:“挂上去。”
蔡经治接过他绑起的吊绳,不吭半身走于梁柱下,一跃便把吊绳绕挂在梁。阿真站起身,走到梳妆台上拿起一件重物,返回绑在吊绳一端,扯了扯用被褥制作的吊绳,招手道:“搬块椅子,把老婊子扶过来量一量长度。”
“你们不……不……”蓉妃吓的三魂七魄全都跑了,万骇目光内布满哀求,身子无力被恐怖之人提起,越距吊绳,越是惊吓,恨不得就此晕过去算了。
“嗯,不错,不错,长的挺高。”量过高度,阿真一面赞赏,一面打上绳结,准备就绪了,对站于椅上的恐惧老表子笑问:“娘娘,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
“你不能这……这样。”蓉妃软若无力被扶站于椅上,面对跟前的吊绳,一身冷汗哗啦流淌,惊吓过度的粉脸苍白无色,牙关打抖哭求:“求求您,不要……不要杀我。”
其实阿真的心里是矛盾的,冷冷看着此妇人,叹息摇了摇头。“娘娘你真的是太过份了,虐了我的婷儿,又一心要我的命,若我没有杀你,将来你就要杀我全家。我死了也就死了,可想到家人,别说是一个你,就是十个你,我也眼都不眨杀死。”
“我不会,不会,不会了。”蓉妃吓的不清,连连摇头哭天抹泪:“求求您,饶饶饶……饶了我吧。”
“现在什么都晚了。”阿真叹了一口气,转身走离吊绳,一摆手,便听见一声崩呜声,紧接着是窸窸窣窣挣扎,心虽然悲痛,为了宝贝们,就算真有地狱,就让他独下。
良久一段时间过去,王小姑虚声禀道:“少爷,已吊死了。”
“水袋!”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索要过掺盐的水袋,走于枕边洒下一些盐水,制造出个失儿悲痛想不开的娘亲凄楚现场,转身看了一眼吊于半空的尸体,把翻倒的椅子踢离尸体数分,不再作停留翻窗离开,留下一人闩窗走殿门,十一人半个不少,黑夜里往神武门方向猫躲。
一行人返回了神武门墙边,缩躲于花草圃堆内静等,大段时间过去,突然锣声大作,四下有人呐喊:“刺客还藏在宫中,严禁四门,搜查刺客……”
听得外面巨声雷动,阿真冷冷一笑,看来潦倒公主真的按他话做了,再等了一会儿,四下的吆喝与火光奔过,才从花草丛内探出脑袋,见着墙上的御卫四下奔窜,扬手小声道:“趁混乱出去。”
特种部队个个训练有素,有人守的墙城都如无物,何况现在城上御卫混乱奔查,咻咻咻众人扔出爪勾,飞速往巨高城墙抡奔而上。四下火光奔动,却没人看见墙上一大堆人翻城跃墙。无声无息犯案一干人速度飞快便往深夜城内隐了进去。
原路离开,原路返回,众人翻跃入宅子内,阿真马上吩咐:“全都换下衣物,马上去睡觉。”
“是!”众人齐应,四下退开,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三更半夜杀人放烧返回,阿真与翩儿返回房内,扭了扭脖颈双双脱掉军装,走出房门交给小治,闩上房爬上床搂过亲亲小可爱,嘿嘿询问:“怎么样,够刺激吧?”
“嗯。”三更半夜闯皇宫又打又杀,终于把虐婷儿的蓉娘娘杀死了,慕容翩很是开心,依偎于阿真哥哥怀里,甜甜说道:“夫君真是什么都敢做,若此事被发现,那可得抄家灭族了。”
“不这样做,以后家宅难宁,比抄家灭族好不到哪里去。”啄了这双小唇一下,手掌抚摸小可爱的丰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