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件事,我苏康与两兄绝裂了,虽然身有武艺,可武艺不能饱腹,若去当人护院求个温饱,能有什么出息?一辈子就这么碌碌无为吗?若不寻找法子温饱,纵有远大理想又能如何?
阿真替当年苏康的一腔悲哀所想,目光幽幽与烛光辉应,三人分道扬镳后,苏康为温饱肚子会有无数种可能,但从太老嫁于他来看。他有可能是机缘巧合认识了太老,也就可能故意接近。不管是如何,苏康成功了,与太老谱出了一段神雕侠侣的英雄柔情。
但是又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太老的爹不赞同他们,其间殷宇也出现了,本来分道扬镳也就完了。又因这件事,苏康与殷宇铸下了血海深仇,这也就为什么分道扬镳后,慕容青印依稀有和苏康连络,而殷宇却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还有一件事,江湖人皆称慕容山庄和苏府是妖孽,慕容青印野心极大,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妖孽自是实至名归,可苏府并没有什么不好言论,如何也是妖孽了呢?
苏武迂腐透极,迂腐可以读书读出来,但是一慌乱就失了理智,大西北当时救他之时,他凶残抄着石头把尸死砸的面目全非依然不肯罢休,婉真岳母让他白白送于人睡也甘之如殆,婷儿心魔一起略带的疯狂,一切的一切来源于血缘关系。
这些可做不了假,纵然读书读傻帽了,心底那一股邪恶之气压仰不住依然也窜冒出来。苏武老爹不能比殷沌老爹那种温温儒雅气息事,二十一世纪可是有因子学说的,无数科学家皆有证明的,绝错不了,所以……
阿真非常的平静,手撑着下巴目光无焦想着,佛家讲求的是有困必有果,辩证法所教是没有破败就没有发展。有了起点,必定会有个终点。随着太老被赶出宝血楼,苏康愿望落空,有的只是满满的仇恨,武功与仇恨不能当饭吃,凭着一颗不甘现状上爬之心,与一腔无法诉说的仇恨。人格扭曲下,会干什么事?
“哎……”想到这里,阿真心底浓浓一股折措,头脑内自编自导婉真岳母来到金陵反常的举动,原因显然是上一代为下一代种下的。
慕容翩坐于他对面,看着阿真哥哥出神,听着他一声叹息,回过神柔唤:“阿真哥哥……”
阿真收回无焦的目光,微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呵呵询问:“亲亲小可爱,你爹爹是名门之后,出生之时就坐拥金山银旷,可是野心却不断的澎涨,以至最后为了个莫须有的头衔,竟然叛国了,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慕容翩怔怔,小小月眉死拧,思索了一番,不明白地摇头道:“爹想要的是呼风唤雨的权势,西夏十年前策封我为文远公主,那时爹开心的不得了,直说慕容家马上就要不一样了,从此以后西夏就没再给爹什么,反而爹总给西夏无数的金银财宝。”
“对了,钱太多了,多的麻木了,想要的只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巅峰权势。”慕容青印当世一霸,都会如此不满现状,甘为走狗。那就别论一无所有的苏康了,凭着谷底里强爬上来的一颗不甘的心,甘愿去给权豪为奴为仆,亦有什么奇怪?属不知此就是一条直通云端攀滕。
阿真又是一番思索,扬声大喝:“来人,把小治小姑都叫来。”
“是!”厅外一声应喝,随即黑夜无声。
慕容翩被吓了一大跳,双目茫然看着他,小小月眉拧成一团,“阿真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真但笑不语,见着小治和小姑从小门内闯出,目光打量两人衣着,双手撑着椅柄站起身道:“安排一下,明日早晨,护送两位夫人到雷州祭祖,路过苏州接苏太老全眷、路过杭州接老太君全眷,若他们不愿,就说我奶奶想与他们见面,我奶奶行动不便,只能让他们长途跋涉了。”
两人闻此命令,马上明白大王是要回大理了,急忙询问:“那少爷的安危又该如何?”
“你把布哥他们二十人留下来,再把刀疤和楚兀两队密密安插于金陵。”阿真眼内绽光着光芒,不管苏府是怎么样,他现在都不想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遣开所有人,那么他要决解也就容易多了。
蔡经治与王可姑想了想,有布哥、刀疤、楚兀三队,应该没事,安心应喏:“是。”
“下去安排吧。”阿真的手一挥,两人退下。
慕容翩搂过他,虽然知道这一日会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浓浓不舍嚷嚷:“阿真哥哥,翩儿要留下来陪您,翩儿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