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谢谢,谢谢。”阿真松了一口大气,亲自把御医送到门口,转身绕过隔屏见着汤伊、何师道、沐天青、杨腾飞四人,老脸蓦地板了起来,气极重哼:“你们来干嘛?是来看我狼狈样吗?”
“这……”四人老脸发烫,何师道陪笑抱拳说道:“小兄弟勿怪,昨日之事纯属意外,我们肯定不会有这种心肠。”
“是呀,是呀。”杨腾飞也急忙陪笑道:“所幸殷小姐无碍,真哥,您老就大人大量了吧。”
银儿没事,阿真烧天的怒火灭的只剩小火焰,他本就是大咧咧性子,也不太在意了,只是对这几位官爷没由来就是不爽。妈的,有利用的价值个个大爷来去,没利用价值人人都躲着他,这种人也能交啊?里面能交的也就何师道一人了。
“何老爷,来,我介绍给你认识。”阿真理也不理另三人,牵过何师道的手走到床边,对银儿介绍道:“殷大小姐,他唤何师道,很能打仗的那个元帅,你可能有听说过。”
何师道确实没见过殷银,听得介绍,呵笑抱拳见过:“风烛老头认识林夫人。”
殷银一惊,大元帅何师道的名字她当然有听过,急忙想要回礼,不料一扯动身子,顿痛的额头冷汗涔涔,虚声喘道:“何元帅勿怪,请恕殷银有伤,不便见礼。”
“千万别动,千万别动。”何师道大惊,虎掌前压,止住她后,呵呵笑道:“昨日如此惊扰,只要林夫人不怪罪,风烛老头便感激不尽了。”
“是呀,银儿你好好的养伤,等伤好了再和何老爷喝两杯,他这人值得交。”说着,斜开眼鄙视瞄了另三人,哼出一鼻子气道:“至于其他人,就算了吧。”
汤伊听的老脸臊红,呵呵笑了笑,厚着脸皮走上前抱拳对殷银笑道:“殷小姐有伤在身,当即安心休养,老头曾听人言,殷小姐气惯长虹,可惜却是女儿身,若为男儿身必定能把北境残狼退的一干二净。”
这道突如其来的恭唯,让阿真眉头高高扬起,昨日姓周的蠢猪对他说北境狼子蠢蠢欲动,今天这头老狐狸突然这般的来恭唯银儿,啥意思啊!
殷银见这个白胡老爷爷生的详慈,很是好感摇了摇头回道:“老爷爷说笑了,殷银若为男儿身,必也是一介莽夫,哪会有这此等非凡成就。”
你有没有不重要,为你发狂的那个人有就行了,汤伊笑的如尼勒佛一般,捋了捋白须,慈眉善目摇头,“老头看人一向挺准,林夫人身为女儿身都敢单枪都闯百破大军营寨,为夫婿更连狼窝都敢入,此等英雄气概,经不是凡人能有。”
殷银听得糊涂,双目茫然观看癞蛤蟆,疑惑转眸看向汤伊,蹙眉说道:“老爷爷,你认错人了吧?殷银连杭州都鲜少走出,何来的闯百万大军之说,又哪来的狼窝之举?”
“呃?”这两件事天下人都知晓,说书的可是讲的口沫横飞,有模有样,房内众人现听她说没有此事,全都怔了。
沐天青觉的不太对劲,上前疑问:“林夫人,你说你鲜少出杭州,那可曾到过苏州、西宁、金陵呢?”
见着这个穿着官服的俊逸之人,殷银双腮微粉,摇头说道:“三年前曾到过苏州,至西宁、金陵却从未曾去过。”
没到过金陵,那她现在人是在哪里?房内所有人皆呆,茫然觑来看去,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整齐把目光看向抱胸纳于一旁的林阿真。
阿真正想事想的入神,突然接受万众瞩目,抬眼见大家都把目光看来,急放下抱胸的双臂,走到到床畔叹息对殷银说道:“殷大小姐,你确实有到过北境,也有闯过上京,只是你不记得了,别急,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
“是吗?”殷银很是奇怪,疑惑不解道:“你说我失了半年的记忆,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连印像也没有,但是……”剪水双瞳往床边大堆人看去,大家都是穿着貂夹寒衣,措败闷道:“然现在却是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