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肉味鲜美,切的极溥,入口细嫩,一根叉枝有五块肉片,阿真蹲下身连连赞赏,“真香,这是信鸽吧。”
兔姑不似他一口吞,细嚼慢咽淡淡瞟看伸手又去拾叉肉枝干的男人,不咸不淡道:“跟鸽子差不多。”
阿真吃的满嘴都是油荤,虽然是春天了,可天气还不挺暖,除了天上飞来飞去的信鸽外,恐怕也没有东西了。为什么他敢肯定是天上飞的鸟类呢?因为……
“这只翅膀够带劲,骨头太美味了。”把嘴内的软骨嚼碎,咽下后自然又去拿另一根肉串,口齿不清咕哝询问:“等一下要干什么?”
吃了两根肉串兔姑便不吃了,扔掉手中的枝干,睇了他一眼,简言回答:“呆在这里。”
“哦!”阿真连啃了三根肉,疑犹未尽舔了舔唇瓣,对冷淡的兔姑提议:“这样用火烤会被熏黑,中午的时候你去抓几只,顺便带块平坦的石头,把石头烤烫,肉片放于烫石上煎,绝对美味的让人连舌头都吞了。”
听他说熏黑,兔姑哑口无言,很想回答他这些皮肉本来就是黑的,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他这是什么肉,挪了挪臀部,仰靠于岩壁上闭起双眼晒起了太阳。
阿真是大嘴巴,兔姑却是闷葫芦,一个喋喋不休,另一个却闷不吭声,有一度时间,山洞内处在无声沉默里。
“呃!”静静坐到兔姑身边晒了好一会儿太阳,阿真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咳了一声,扭看闭眼闷葫芦,呵呵说道:“兔姑,你的本名叫什么呀?”
“……”
“对了,你们十二生肖都是在生肖前面加叔伯婆娘的。”阿真呵呵说着,询问:“你别老叫我仇贼,咱们又没有仇,你可以叫我阿真,也可以叫我真哥,我就叫你小兔怎么样?”
“……”
“没意见吗?”她不吱声,阿真无耻打蛇随棍上,开心说道:“小兔我是你家大小姐的夫婿,你应该要唤我姑爷或少爷,你可得对我好一些,不然翩儿火起来,你定然被她的龙爪掐死。对了,你知道阳判和阴判吗?”
不想说话的兔姑听到双判,蓦地睁开双眼,转眸冷看他一眼,重声一哼,扭过头继续闭上双眼,懒的和他说半句话。
就不信搞不定她。
阿真盘腿坐正,双手搁于胯下看着这个闷葫芦,嘿嘿说道:“十七年前,太老带着双判与双判徒儿四人在黄昏山脉截杀翩儿,当时你们有四只生肖被杀,两只被残,翩儿更是被打的奄奄一息,其实你们慕容山庄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呀。”
本不想搭理他的兔姑,听得此轻蔑之言,睁开闭上冷眸,重声哼哧:“若是光明正大,他们岂能得逞?”
终于开口了,阿真裂嘴漾笑,细凝她因生气而美丽脸蛋,不说半句话。
在如此近距离让他仔细观看,兔姑浑身都不自在,目光冷冽,脸蛋冰冷,恼羞成怒啐骂:“看什么?再看我杀了你。”
“啧啧啧……”这个女煞星开口闭口要杀他,可一整晚下来他也没受半点伤,阿真非但无惧,嘴巴还啧啧发出声音,赞赏道:“小兔,很早我就发觉你长的很不赖,只是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
面对突然下贱淫笑的阿真,兔姑本能眯起双眼,阴恻恻森然道:“敢调戏轻溥我的人,基本都死了,难道你就真的不怕死吗?”
“当然怕。”阿真眉峰八字撇开,轻摇了摇头,盯着她说道:“在青风镇你要毒死我,却作茧自缚,要不是我解去你身上的剧毒,恐怕你现在尸骨都寒了。”话落,裂开嘴巴畅快笑了,接着调侃:“我对你的恩就不说了,但翩儿我的老婆,而你却是慕容青印的属下,再怎么说我都是半个主人,难道你不应该对我好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