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自已每进一步,他就害怕的后退,对于他害怕自已,殷银觉的胸口极闷,寒冷低啐了一句,咬牙恶道:“不准再退了。”
退退退……
面对怒目滚滚的银儿,阿真哪有不退的道理?就是自已不想退,可是腿在外脑命也有所不受啊!惊棘里自然就答:“你不要再进了。”
“你……”听得顶嘴,殷银闷闷的胸口燃烧了,前进的步伐更是急骤,凶狠把他逼贴于墙壁,这才距两步远重哼:“胆小的东西,害怕什么?”
如壁虎紧贴着墙壁,阿真挺身收腹,惧眼惊吓偷窥她紧握于手中的玲剑,没武器的银儿他都无力招架,现在她手中可是握有杀人家伙,能不害怕吗?
“殷……殷殷大小姐,咱就不能心……心平气和吗?”每次碰见不是打就是杀,这叫什么日子啊?让人怎么活啊!
不对劲,全都不对劲了,这只癞蛤蟆怕她,她觉的不高兴;这只癞蛤蟆称她殷大小姐,她也觉的不高兴;这只癞蛤蟆干什么,她都觉的不高兴;仿佛他就是专门生来气她的一般。
“养不大妖婆和苏婷婷淫物是你的妻子?”殷银寒气逼人,杏目滚瞪。
银儿和婷儿、翩儿家族世仇极深,阿真哪里敢答?贴墙挺身收腹猛咽口水,目光频频偷窥她捏的青白的小掌,心里仰天呐喊,哀苦的有够可以。
殷银见他吓成这鬼样,咬牙大喝:“说!”
心头一跳,阿真脖子一缩,大声回答:“是!”
嘎崩一声,殷银的牙绷咬断了,虽然不懂自已为什么这么生气,仍然气的浑身战粟,扬起手掌恨不得把这只自甘作贱的癞蛤蟆掴死。
脱口应完,阿真便处于天崩地裂之中,脑中飞快思索着保命之法,悔不当初让刀疤一行人不准入内,本意是想他救下银儿,好好与她说说话,谁曾料想,她大小姐火起来,连救命恩人都不放过啊。到底是谁说的?什么救命之恩难报,唯有以身相许的?狗屎,简直就是大骗子。
“看…暗…器……”骇见银儿抬手,慌乱之下,便把压箱绝技使了出来。
“呃?”正想掴死这个自甘作贱的淫徒,倏地一根手臂扬射而来,殷银惊愕撇颅躲闪,脑袋里的闪光一道一道急掠过去。
没受到攻击,殷银眼珠紧急前看,癞蛤蟆果然不见了,不知为什么?她自然就知晓他会不见,身躯自然连退,当娇臀碰到人,更不明白自已怎么就知道他会在身后。
挥手、跨步、转身、下蹲,双手的搭尖刚刚形成,不料前面的屁屁突然压了上来,阿真找不到目标,仅只一闪眼,殷银便成功除解了他的旷世奇招。
“我的妈呀!”五官贴着银儿的屁屁,来不及亨受银儿独有的香味,阿真一颗心挖凉挖凉,连滚带爬,四足并用,调头就扒。
转过身,殷银冰冷的倾世绝颜染上丝丝绯红,见着那只癞蛤蟆成了四足畜牲向大门抓奔,心头噔时盛怒,右脚一跺地板,凌空从他头顶翔过,落地转身啐骂:“想逃到哪里?”
“刀疤、楚兀……”手脚并用扒逃的阿真令见到跟前一双金莲,吓的心都裂了,处于过度惊下里,嘹声呼喊:“救命,救命啊……”
殷银森然下视这只癞蛤蟆,听得两个不相干的人名,才刚微愣,倏地耳畔两道刚猛劲风忽然袭来,紧急之下,来不急躲避,一道美丽的诗句蓦地翩跹而起。
“一抹粉彩游天阙,两团红腮幻化蝶……”淡淡诗句未落,轰的一声,客栈内充斥无数的白色蝴蝶,蝴蝶之影于空中四闪,让人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噗噗……”刀疤和楚兀早就想进来了,听得少爷如此撕肺求救,哪里还敢再迟疑,紧急之中提气咻唆而入,手掌打碎了少爷身边的两道幻影,见着少爷竟被逼迫如狗趴跪于地,怒火顿滔滔的涌窜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