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季被师父如此一夸,笑开了花,然后也抱拳向各位施礼。陈退之也有心开他玩笑,道:“那我将来这个我盟主,得退位让贤啦!”
说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高筠哈哈大笑,“大哥此情此景不可无酒啊,我去门房让人去准备几个酒菜,咱们今日一醉方休啊!”
陈退之也附和道:“高兄说的是呢!那咱们今晚就喝几盅。”
“哈哈……”陆佐笑指他两,“那你们两个今日可以说是棋逢对手了!”接着又吩咐殷季去跟门房的老潘说一声,让他安排一个人去准备酒菜。
众人聊了好一阵的时候,殷季兴冲冲地跑到堂屋问师父,道:“师父,酒菜备下了。您看是在哪里吃呢?”
高筠笑道:“在饭堂吃太热了,咱们不如就将桌子搬到院前的槐树下吃吧。这夜风吹得清爽,最合适会友吃酒了,诸位你们看怎么样?”
众人皆随声附和说这主意好得很,陆佐也感觉如此倒是惬意,遂道:“潜儿,你让人把饭菜都搬进来吧!”
须臾,但听殷季在院子外指东道西的命令下人将饭菜摆好。饭菜摆好之后,殷季复又进屋叫众人吃酒,屋内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分宾主落座之后,大家便开始在说说笑笑中大快朵颐。
酒过三巡,劲上五分,大家便开始聊开了,尤其是陈退之和高筠极为投缘,二人挨坐着,说到兴起时,二人便不由分说连干三杯。这边厢路漫希和秦虹倒是跟殷季说的投机,都开始掷骰子、行酒令来助兴了。陆佐由于身体不适,所以不敢胡乱吃酒,只看着他们几个高兴时,便嘴角陪个笑意。
陆佐看着夜已更深,桌上杯盘狼藉,于是正着嗓子道:“大家都放一下手中的事情,且听我说两句。”
刹那席间鸦雀无声,只有高筠问道:“大哥何事,正吃酒呢,明日再说罢!”
“有要事跟你讲,明日就怕来不及了!”陆佐盯着高筠问,“现在你还清醒着吧!”
“当然!”高筠拍着胸脯,“就这么点酒,哪里就能把我给醉倒了。”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陆佐厉色道,“为兄有一件事有求于你……”
高筠见大哥这么客气,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等陆佐说完,便一拍桌子,“大哥,您今晚要是再跟我说求这个字,信不信……”高筠看了看身旁,只有身后的一棵大槐树,于是指着树继续道,“信不信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棵树上!”
陆佐见他虽然有半分醉意,不过刚才说的那句话确实不会假,“如今他们这几个从鄯州而来,又没有什么官凭路引,所以为兄想让你想办法帮他们弄到官府的路引,好让他们早些回鄯州,这一路上没遇到盘查还好,要是遇上官府盘查,也好省得引来许多麻烦……”
高筠又拍拍胸脯,胸有成竹地笑道:“我当什么上刀山下油锅的忙呢!不就是这吗!大哥你只管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我弄好路引,就亲自给你们送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