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淫妇,还记得赵宝的死吗?”胡海道。
“那是汤知县让人把他打死的,不管我的事的,”小桃红说道
“赵宝不就是没有看见,碰撞到了你吗,你就告诉汤知县,说赵宝非礼了你,害的赵宝被乱棍打死,”胡海怒说道。
那小桃红,一看胡海要杀她,便柔声说道:“二少爷,饶了奴家吧,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奴家定让二少爷满意,”
“你这淫妇,死到临头,还想勾搭人,”胡海说完,一刀砍下。
胡海杀了汤知县后,便把柜子直接推倒,伪装成土匪翻箱倒柜寻找金银财宝的景象。
胡海带庄客回到街上,有团练头目报,城门西门打开,土匪们已经逃出武安县衙了,并说西门守卫在城门楼里,都倒地不醒,看来是喝醉了,也不像喝醉了,因为没有多少空坛了,像是刚聚到一起吃喝。
第二天,县衙各个官吏都来到了县衙,一些大户宗族长,乡长,里长也都来了,在古代除了知县是朝廷下派,其他的官吏都是县里各个宗族的人。
因为武安是半山区小县,县尉承担团练训练和剿匪治安,所以在县城,权利除了知县,就是县尉重要了,现在知县被土匪杀害了,那县尉就是老大了,而且胡家又是武安县排第一的地方富商大户,而且近几个月那是日进斗金,家族势力迅速膨胀。
当胡老太公来到县衙后,众人一片恭维敬重声音,
“老太公,你可来了,现在知县大人被土匪们杀了,收的税银也被土匪们抢了,这可如何是好,”一个宗族长愁苦着脸说道。
“各位族长里长,事情的经过,县尉大人已经告知老夫了,土匪们真是猖狂至极,竟敢杀朝廷命官,抢夺朝廷税银,我听说土匪是从西门出城的,守城军汉都昏迷不醒,后经县尉大人严加盘查,也非喝酒中了蒙汗药,是突然昏倒不醒的,看来是妖法作怪,非军汉饮酒误事,”胡老太公说道。
胡老太公称呼儿子为县尉大人,不称名字,也是告诉大家,现在知县大人已经死了,县尉就是武安的最大的官了。
“是的,老太公,是妖法,我也问了军汉,”一个宗族长说道。
其实这个城门负责的小头目是这个家族的人,胡老太公这样说,是把小头目的责任推了一干二净,是妖法,谁在那负责也是晕倒,非饮酒误事,所以赶紧附和说道。
其实知县大人的死,谁都不会关心的,只要自己没有责任就好,既然是妖法,这些宗族长和里长,也不会刨根问底的深究,都是一个县的,家族利益都是盘根错节,谁会得罪人呀,要追究守城军汉职责。
“可是这税银,怎么办,刚费力收上来,又没有了,怎么向州府交代,在征收实在是困难,”一个宗族长说道
其实在古代,县衙的重要职责就是征缴赋税。
一个地方是不是王化之地,那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要给朝廷上缴赋税,和服徭役,如果是一个地方不缴赋税和服徭役,那就是造反,要杀头灭九族的,一些知县父母官,勤政爱民,发展耕田生产,其实也是为了增加赋税收入,如果老百姓穷的无隔夜粮,就是砍了头,也交不了税,那上层皇亲贵族吃什么喝什么,怎么满足他们的奢侈生活。当然,一些好的知县父母发展耕田生产,也惠及了贫民百姓,这是一个互惠互利的关系。
“是啊,老太公,县尉大人,这税银,看看能不能和州府大人说下,在向村民征收,怕要激起民变呀,”又一里长说道。
其实在这金人统治时期,这徭役赋税本来就重。
而且这赋税最后的重担,都是压在普通的贫民百姓身上,地主们和乡绅经常层层加码,把自己承担那份税转嫁到贫民百姓和佃户身上了。
这也是山东各地汉民不断起义的原因。
果然一谈到税银,众人都一片苦瓜脸,要是从贫民百姓榨不出来,他们就得割肉了。
对于交税,后世的普通人估计不理解,和作者一样都是穷屌丝,没有交税资格,但想想明星们偷税漏税就明白了,那么有钱了。觉悟那么高,还偷税漏税,何况古人没有那么高的觉悟,一般都是刀架脖子才交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