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可陪着沙沙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说:
“沙公主,我觉得军人还是服从命令好,”他讪讪地说。
“这就对了,”沙沙笑着说。
于是大个朝门廊里大喊:
“沙沙公主驾到!”
屋里所有的人一听,立刻蜂拥而出,可等来了!
沙沙一看,非常感动,一种见到亲人般的温暖,可她连忙说:
“快快快,快进去,时间紧迫!”
众人知道事情紧迫,连忙进去坐好,这时马建国和上校也正好回来。
沙沙坐到沙发上说:
“我找到了另外两个外星人。”
要是在屋里扔颗手榴|弹,他们也不会这么震惊,全都张口结舌,就像按了暂停键。
沙沙也不管他们的表情,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就喝,也不管是谁的,然后叫道:
“皮尔,拿点吃的来,我熬了一夜,饿死了。”
王今芬连忙说:
“我去我去,皮尔你听,”说着连奔带跑地进了厨房,拿来披萨饼、蛋糕、面包。
沙沙拿起披萨饼就吃,有点狼吞虎咽,边吃边吮手指,喝了两杯咔啡后,就把如何在云南发现情况不对撤回来,如何在咖啡店没带钱人家说她吃霸王餐,如何艾伦替她付帐,如何跟踪艾伦看他拼死格头赌钱,如何到艾伦家听他姐弟俩讲悲惨经历,如何姐弟俩不愿和大家见面,最后说:
“经过就是这样,你们有问题赶紧问,两个小时内我得赶回去,过了时间他们立刻会逃掉。”
马建国和上校对视了一眼,看看吧,这就是运气。
“这姐弟俩真可怜,”王今芬说。
“可怜以后说,”马建国迅速插话;“你说他们的飞船还在,还能飞?”
“是的。”
“在什么地方?”上校立刻问。
“大约在南美洲。”
“太好了,”所有的人欢呼起来,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计划可以执行了,大家信心满满,磨拳擦掌。
“你什么时候去南美洲,”马建国问。
“现在就去。”
“那赶紧去吧,这里的事我们会安排,”上校说。
“好,”说着沙沙起身就走。
“等等,乖女,”王今芬叫道;“带点钱,不然又要吃霸王餐,”说完把身上的钱全都掏出来塞到沙沙口袋里。
“谢老妈,再见,祝我们好运!”
“还要祝好运?”马建国和上校对视了一眼,心想都这么好了。
众人送走沙沙,兴奋地坐下来商量要事。
沙沙风驰电掣般离开别墅,心中焦急,生怕姐弟俩出事,不一会儿就到了那旧住宅,四下警惕地看了一下,没异常,松了一口气,然后敲门。
敲了好几下也没动静,沙沙心慌起来,心“砰砰”乱跳。
这时门上的“猫眼”似乎有一只眼睛贴上来,朝外望,沙沙警惕地后退一步,门忽地打开,赛琳娜伸出一只手,一下子把沙沙拉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在门后拉住沙沙的手紧张地说:
“你可来了,我们急死了,外面有异常情况,我们正准备逃走,但艾伦说,必须等满两个小时,死了也要等,正好你来了。”
“别怕,赛琳娜,慢慢说,什么异常情况。”
赛琳娜脸色煞白地说:
“客厅外面的荒地里有十几个人拿着枪,再远一点过去的公路上,有三辆车,艾伦正躲在窗帘后看着。”
沙沙一想不对,门外肯定还有人,刚才自己心慌,没看清,难道他们是故意放自己进来的,好一网打尽,她对赛林娜说:
“你躲在我身后,我打开门,看看外面的情况。”
赛琳娜赶紧躲在沙沙身后。
沙沙拉开门,刚一探头,对面楼里火光一闪,说时迟那时快,沙沙迅速拉住赛琳娜往墙上一靠,“哒哒哒”一串子弹打穿门,从她们身边飞过,几缕光线从打穿的门洞射进来。
赛琳娜尖叫起来。
“别叫,赛琳娜,那是警告射击,他们想捉活的,不然,我一出现就被他们打死了,”沙沙小声叫道;“艾伦过来。”
艾伦紧张地过来。
“这些人你们认识吗?”沙沙小声问。
两人摇摇头。
外面有人靠近,“沙沙沙”的脚步声,响得厉害。
沙沙想了想,低声说:
“你们别害怕行吗?”
两人点点头。
“这就好,”沙沙还是小声说;“我们得出去,我们要知道我们的敌人是谁,这样行吗?”
两人点点头。
“好,跟着我。”
沙沙把两人带到落地窗前,靠墙朝外面的荒野喊道:
“我们要出来了,别开枪!”
窗外十几米远的草丛里,倏地一下站起十几个蒙面的人,手里端着枪,后面的门也被一脚踹开,七八个蒙面人拥进来。
“双手举起来,出去,”后面的人用枪指着他们说。
三人举着手,从落地窗出去,走到荒野中。
前面和后面的端枪者慢慢靠近,把他们包围起来。
这时停在路上的三辆车一字排开,疯狂地开过来。
其中一辆黑轿车刚一停,门就打开,一个戴眼睛的秃顶,穿着白长褂出来,阴笑着说:
“亲爱的,我们又见面了。”
赛琳娜和艾伦一看是他,吓得腿直颤抖。而且他们手上拿着枪。
那秃顶一看哈哈大笑说:
“激动得发抖了,怀念那玻璃瓶里的日子了,现在长大了,我得弄两个大瓶子了。”
沙沙立刻明白,这个秃顶就是把五六岁的赛琳娜和艾伦当实验品的人,愤怒的情绪立刻翻腾起来,但不紧不慢说道:
“原来是你啊,残酷地把两个小孩塞进玻璃瓶当实验品,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沙沙轻蔑地说。
“噢--,”那秃顶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嘴成O形地说:
“美丽的小姐用这么不雅的词形容别人,是不是可惜了你的优雅呢?”
那些蒙面者哈哈大笑。
“这个带回去享用,一定别有风味,她还没见识过我们的风采呢。”
赛琳娜和艾伦不住地颤抖,沙沙明白,说安慰话没有用,幼时所受到的惨无人道的折磨,那种玻璃瓶里的日子成了永远无法摆脱的恶梦,要想解放他们,只有彻底摧毁造成他们恶梦的东西,于是说:
“造成他人恶梦的人,也是自己恶梦的开始。”
那秃顶听了哈哈大笑:
“这位可爱的小姐太不了解我了,”然后阴险地盯着沙沙说;“我只会给别人造成恶梦,不会给自己造成恶梦。”
“所以你成了不可饶恕的人!”
说着,手向上一挥,众人随着她的手势往上一看,一架飞碟无声地悬在上方。
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那些人连忙抬枪射击,但来不及了,飞碟无声地下来两个光环,小的套住沙沙和她旁边的姐弟俩,大的环住外面那些人,沙沙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挥手,环住他们橙色的光猛地一闪,那些人顿时成了焦炭,连那三辆车也不例外,野草熊熊燃烧着,火光中,这些作恶多端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艾伦和赛林娜,哪想到这么干净利落地把残害他们的人全消灭了,他们今后将再也不怕这个恶梦了,因为他们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