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和刘修,听到吕绮玲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激’昂,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唏嘘惆怅。随后,刘修搁过吕绮玲,径直看向吕布,开口道:“这是我离开扶风时,马超让我转‘交’给你的一封信。他说要在你远离长安时再打开,我想,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修儿,你看起来”吕布伸手接过刘修递来的信件,看出刘修的落寞和痛楚,非像是源自自己大败,不由关怀问道:“莫非有什么心事?”
“无他,只是玲儿让我随她一起走的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留在长安,为皇家守陵”说罢,刘修再没有看吕布一眼,回身便钻入了马车。那落下的‘门’帘,似乎也成了吕布同刘修之间的一层隔阂。
吕布知晓刘修的心痛,但此时他已经无力顾及这些儿‘女’情长。展开手中信件看到,马超的字迹仍旧那么潦草难认:狼出笼牢,天地任游。南阳袁术,早有称帝之心,可暂去蛰伏,待风云变动时,自有一片山林可供啸傲。
吕布看完,不禁有些难以理解马超的意思。他想不到马超为何会帮他寻觅出路,甚至,字面上的意思当中,隐隐还断定自己会独树一帜的机遇?
匪夷所思!
吕布大‘惑’不解,随手便想将这封信件扔掉。可转手之间,却听吕绮玲喊道:“父亲,那背面还有字迹!”
吕布一惊,急忙翻转信件,仔细一看,只见背面的字迹,仍旧难看,但文风却调侃至极:败了吧?难受吧?看到匈奴骑兵了吧?想等着他们击败叛军之后,再回长安重掌兵权吧?别做梦了,你以为那匈奴兵真是刘协唤过去的?告诉你,那是我逗刘协玩儿呢
看完这番话,吕布真的再也忍不住,直接撕碎了那封信,大喝道:“我吕布脱朝廷政治掌控后,难道还会落入你马超之手?!”
“父,父亲”吕绮玲看到吕布陡然悲愤变‘色’,不由担心起吕布,上前问道:“那信中说了什么?马超‘欲’让吕家降了他马家不成?”
“降了马家?”吕布闻言,嘴角发苦,低声道:“若是当初,我不那般心高气傲,降了马超,说不定也是一番出路”
“父亲!您可是天下无双的战神!!怎能如此这般堕了自己的志气?!”吕绮玲听着吕布那甘心认命的低语,不由得大怒说道:“有朝一日,‘女’儿定然要替父亲取得马超的项上人头,来赎他今日之辱!!”
而已然还有百里便至秦关,正与身边新得政略大才钟繇探讨马家新政的马超,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抬头看了看头后,裹了裹身上的裘衣,喃喃道:“也不知道,兵工厂那些技师,发明了珍妮纺纱机了没?这连皮带‘毛’的裘衣,真心不保暖啊”
可就在这时,萧天突然擎着一面绿‘色’旗帜,急速奔向马超阵中,高声开口道:“主公!前方十里处,发现一股千人骑兵,不知是敌是友!!”
ps:今天就到这里了,希望明天,我还能活下去真心被你们玩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