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无人开声,贾狐狸无奈的摇头苦笑,无论是从官衔品秩还是权限范围,抑或是资历亲疏,这个头炮都得由他来开。他清了清嗓子,干咳数声,尴尬说道:“诸位臣工,适才主公已经言明,明年司隶一带,灾难无重,届时可能会有百万流民压境。马家所有计划部署,全都被打乱,长安飘摇,马家形势危急,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诸位务必为主公筹谋献策,好共度难关。”
一番话过,仍旧无人应声,唯有不长眼的彭羕,开口道:“主公,您从何处断定,明年就一定会有大旱、地震、蝗灾?”
秦羽默默叹了一口气,他也搞不明白,为何马超那么笃定长安明年之事。不过,想到当时马超信誓旦旦的样子,秦羽知马超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无奈只得站起身来,开口说道:“某夜观天象”
“占卜乱语,算不得数!”彭羕未待秦羽说完,立时便打断道:“难道就因你一人一时无聊,而惹得诸位臣工昼夜难安,徒劳无功?!”
“凡事预则备,不预则废!”马超见彭羕还是没什么长进,心中不由升起一团火,叱喝道:“纵然秦门主推测有误,马家难道不应该有一应急预案?诸位臣工务必将此事当成要事来思虑,由此,马家才窥得出,究竟何人是有才之人,何人滥竽充数!”
这番话,说得几乎不留一丝情面。甚至,马超都间接斥责彭羕为滥竽充数之人。不过,马超觉得,这次他没有做错,一来彭羕那种狂士,就需要用强势来压压他的傲气,让他知晓人外有人;二来,他可不想,会议一开端,就陷入这个会议有没有必要开的无聊争端当中。
只不过,马超气怒之下没有发现,贾诩、法正和郭嘉三人,俱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贾诩和法正两人,跟随马超时日已久,早已从平日的蛛丝马迹当中,发现马超有时的非凡之处;而郭嘉虽然旷达,但心虑周详,从马超谋略长安一事当中,隐隐已经觉得马超不同于他们这些古人。
然而,即便马超叱退了彭羕,也奠定了整个会议的基调。但朝廷众人,还是默然无语。马超无奈,只好亲自点名,“德祖,你向来足智多谋,腹有韬略,且有急智才学。依你看来,此事该如何是好?”
“主公”杨修眉头紧皱,平时闪亮的眼睛,一时也没了骄傲,缓缓开口道:“主公太过抬爱卑职,卑职所擅,不过经书韬略、急智变通尔。此类民生经济,非在下所能了然”言罢,杨修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马超脸色。
而马超随后也是气愤,又将眼光放在了那个科举头筹的廖立,但还未开口,便见廖立慌忙低下了头,连带着,还往后退了两步
‘废物!一群夸夸其谈的废物!’马超心中大怒,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暴跳起来:‘怪不得刘协被打到了许都,要是我身边整天围绕着一圈高谈阔论却腹无一策的家伙,说不定用不了多长时间,也就会被打回扶风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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