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厚礼,我是消受不起,还给你二人,今天我不想坏了兴致,赶紧滚吧,不然定叫尔等有来无回”
“哼,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三弟,随我上楼,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不把我蔡氏放在眼中”
“我看这人这下惨了,这蔡氏兄弟虽跋扈,但是一身武艺那也是了得”
“是啊,不然这二人怎能如此横行州城”
待蔡氏二人上得楼后。便见杨宸端坐于窗边独自酌饮。登时大怒,二话不说,提刀便朝杨宸头部砍去,一前一后,刀光阵阵,势要把杨宸就此斩于刀下。
杨宸自被这二人夺马不成后的威胁,到如今的二话不说提刀便砍。早已怒从心来,也不见其有何动作,未等二人砍来,长枪迅速虚晃两点,使得二人手臂一痛,铛铛铛,长刀顿时落地。
蔡氏二人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骇然,这人好高超的技与力的掌控。强抢之事二人不行做过多少次,没成想此次竟然踢到铁板,蔡和心中不由升起退却知心。
正待劝说兄长蔡中罢手之时,见对方眼里一阵厉色闪现,话未出口便紧闭。
“哼,竟没想道阁下竟然还是一练家子,之前是我兄弟二人鲁莽,慢待阁下。还望阁下切勿放在心上”边说边躬身拜倒。
嗖!只见一利器至其手中飞出,直奔杨宸面门而去。
叮!蔡中甩出的细针撞在枪杆之上便倒飞而回,骇的蔡中连忙躲开。
啊!只见长针毫不减速,瞬时没入其身后的仆役身体,仆役瞬间夺命而亡。
杨宸见此,暗道:“此人好是狠辣的心”
蔡中见如此耐不得对方分毫,踉跄着起身,厉声道:“敢问兄台姓甚名谁?山不转水转,可敢告知姓名”
“呵呵,就你?还不配得知我的姓名,赶紧带着你的人滚吧”蔡中闻言,内心怒火更甚,心知今天自己的脸面定是丢的一干二净,随即便领着众人迅速退走。
“公子,我瞧你是外地人吧?这蔡氏乃是荆州豪族,与那官府的关系更是非比寻常,我看,公子莫不然赶紧离开荆州城,投奔它处吧”
“呵呵,老丈,无事。如若他等再敢来此,我自有法子对付之”
客栈掌柜的一见劝退不得,只能摇头长叹离开。
杨宸尚是不知自己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样,早已被就角落处的一饮酌文士看在眼中。
“此人明知得罪豪族蔡氏后,并未赶紧离开,反而更是悠然自得。如此,要么是傻子,要么便是大有来历之人。若是后者必是可交之人”
蔡府,“哼,蒯良尽是与我作对,他日若我得势,定先灭他蒯氏”说完把手中茶杯摔的碎裂一地。
“大少爷,中少爷、和少爷回来了,只是…”管家进门来报。
“哼,只是什么?他俩人在哪儿呢?让他俩赶紧给我进来”蔡瑁听得管家吞吞吐吐,内心更是烦躁。
待二人进屋之后,蔡瑁见此问道:“你二人怎么成了这等模样”
蔡中闻言,委屈泣道:“大哥,此番我二人在临客居饮酒时,一过路武人见我等乘骑,便上前来抢。我二人与其理论,却是不成想遭此人一阵毒打,这人明知我等是蔡氏族人,更是肆无忌惮,还出言诋毁我蔡氏名声”
蔡瑁心中怒火更盛,却也是有一丝怀疑道:“你等可没有做出什么不当之事?”
二人闻言道:“大哥,我二人好歹乃蔡氏族人,又岂能做何不当之事,以我看,定是此人见不惯我蔡氏,说不定乃是背后有人指使来诋毁我蔡氏”
“哼,此人竟敢如此欺我蔡家,你二人与我走一趟,管家,备车”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往临客居而去。
客栈,正待杨宸想到离家时母亲眼里的不舍,梓瞳哭的桃似的双眼,内心顿时一阵黯然。
“这位兄台,在下荆州蒯越,字异度,适才见你斥责蔡中、蔡和二人,深感佩服,特来结之,能否…”
杨宸打量着来人,见其神采俊逸,行止得礼,却是不好推却道:“呵呵,在下杨宸,先生请坐,听先生的姓氏,可是荆州蒯氏族人?”
蒯越听此,轻声笑道:“在下正是蒯氏一族,兄台可知,蔡氏在荆州之地位?我若说的不错,等会儿蔡氏二人定会去而复返”
杨宸一举酒杯敬道:“多谢蒯兄相告,蔡氏乃荆州豪族,我想定会有讲理之人吧?”
蒯越轻笑道:“杨兄你稍候便知,哈哈,请”
“人在哪儿呢?给我叫出来,竟敢欺负我蔡氏子弟,好大的胆子”
待众人上得二楼,蔡中一指杨宸,蔡瑁顿时心下了然,随即一怒。暗道:“蒯越啊,蒯越,你蒯氏竟然合通外人来扫我蔡氏脸皮”
“就是你对我蔡氏子弟下此狠手?小小年纪竟然如此不知仁慈,此番你若是当众对我族弟认错,我蔡氏可不追究此事,否则…”
杨宸听此,开口道:“我若不愿,你待如何?”
“哼,定将你扭送至官府,我看你定是宗贼之众,作为荆州士族,我等有责稽查此事,护我州城安平”蔡瑁闻言厉声道。
杨宸尚未开口,蒯越便开口道:“哈哈,德珪兄,何来如此大的火气?小弟可是自始自终在此间客栈,事情的前因后果知晓的一清二楚,你何不打听清楚再动手不迟?”
“哼,蒯异度,你少在此做好人,你打什么心思我能不清楚?此事我与你蒯氏没完”走时更是定眼看了看正独自酌饮的杨宸。随即便率众出门而去。
杨宸轻酌一口,暗道:“看来这荆州四族,并非铁板一块啊,况且都不是省油的灯啊。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