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叫来小二问这桌多少钱,意思就是他要买单,他还带着歉意说道:“本县初来乍到,邀您俩谈话还要你等张罗,太惭愧了,小二多少钱。”
小二很实诚,一点折扣都没有,实实在在的报了,沈丘笑着说:“怎能让叶大人请客呢!我等也算地主,你这样不合适,不合适,不管怎样也是我们尽地主之谊。”沈丘当然要出来客气。
叶云:“怎样让沈公破费呢!沈公对釜玉可谓劳苦功高,我不能这样。”
叶云的话让沈丘很舒坦,就道:“叶大人谬赞了,为国为民曲躬尽瘁,这是沈某应做的,小事耳,并不破费。”
“既然沈公这样说了,小子就承您好意,小子公事繁忙,先行离开了两位,告辞!”叶云昂首挺胸的走了。留下欲哭无泪的沈丘,鄙人就只是客气客气,您可真不客气。
“叶小鬼想剿匪,不知所谓。”沈丘黑着脸说道。
张陆生沉默不语。
叶云下楼,来到门前,被灯笼砸中的人还在原地,捂着头在鬼哭狼嚎,老鸨嘘寒问暖的,小厮去牵马了,叶云就看着他们,看会怎样处理,结果没能如叶云的愿,两方没有吵起来,因为老鸨答应对方,明天让某位小姐姐陪他一天,对方愉快的离去,看戏的吃瓜群众,没能吃到瓜,该去哪,去哪!
天色阴沉,晚上应该会有场大雪,叶云让马儿走快了不少。
回到时已经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马儿自己把他带到马厩,叶云绑好马,买来的干草,已经放好了,应该是谢婉怡放的,马是她和苏以轮流照顾,叶云骑走一匹还有两匹,本来叶云只买两匹,苏以不知道开的是什么挂,卖马的送了她一匹,就有了现在的三匹。把门关好,叶云摸着墙回到那个单间前。
门前有一块牌子,这是她俩有人洗澡时就用这个,叶云就知道,然后不会乱闯,叶云听着这水声,心猿意马的,可他一说话,里面就会很尴尬,他唯有默默的等了几分钟,水声不停,冷到他受不了才喊到:“我回来了,还有多久。”
里面的水声停下好几秒才回到:“再等五分钟。”原来是苏以在洗澡。
叶云不敢说话,这位大姐刚用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最近脾气大的要命,不敢惹,不然分分钟会让自己等半小时。
终于对方还是大发慈悲让叶云进去了。
空气里香味扑鼻,叶云不敢有其他想法,脱了鞋和大衣,就要进被窝,谢怡仪却端了一盆水进来了,她让叶云坐在椅子上,然后就给他洗脚,一边洗还一边说他不照顾好脚,老了连路都不会走了。
叶云没有矫情的说走开我自己的脚自己来,而是很享受别人的照顾。
谢怡仪给他洗脚也是因为看到叶云的脚冻的,怎么也要泡一下热水,所以就去了,像个姐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