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瑶被李三通的话给激怒,怒不可遏,斥道:“口出污言秽语,实在可恨!”
智瑶跟李三通交手,哪里是不老顽童的对手,仅仅两招就把智瑶给拿下。
“放了她!李三通,我跟你打!”韩少保手中赤子剑怒指李三通。
李三通这才注意到了韩少保手里的赤子剑,说道:“老乞丐还以为赤子剑被火镰教风火雷三堂主夺走了,没想到竟是落到了你的手里,好小子,有些本事啊。这赤子青铁剑可不是俗物,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可是大周有名利器。”
韩少保看着手里的赤子剑,说道:“那日,你自己为了逃命,眼见打不过火镰教风火雷三堂主,便就把祸水引给我们,留下赤子剑,自己跑路去了。我们被火镰教追杀,若不是得墨家古冶子先生仗义出手相救,当真要因为你而死于火镰教之手。你这种无耻行为,就该浸猪笼、下油锅里炸死。小爷早就想找你报仇去了,要不是有事在身,岂会让你快活到现在?今天巧了,老天爷把你送上门来,不把你大卸八块难消小爷的心头之恨!”
李三通听闻韩少保此言,不仅不气,反而笑说道:“能从火镰教手里逃出来,还算有些能耐。来来来,今日你夫妻二人一起上阵,看看老乞丐能不能败于你们之手。”
李三通满嘴胡言乱语,智瑶怒气难平,虽被李三通拿住不得动弹,智瑶张嘴就咬了李三通的手面,痛得李三通赶紧松手。
“哇哇哇,臭小子,你看看,你找的瓜婆娘怎么都是些这么个玩意,属狗的啊,还咬人。你咬我,老乞丐也咬你,咬死你。”李三通有时令人厌恶,有时却像个孩子一样令人忍俊不禁。
李三通也学智瑶那样张嘴去咬,韩少保脑子里想了刚才李三通使出的凌虚剑法第四式直捣黄龙,以赤子剑之威力杀向李三通心窝。李三通惊奇,却见韩少保不知道何时学会了第四式的凌虚剑法,不敢大意,连忙躲了过去。
韩少保说道:“智瑶,你让开,这老东西我来收拾他。”
“收拾我?臭小子,不要夸下海口,在你娘子面前丢了脸,可就大大不妙了啊。哈哈哈...”李三通笑说道。
智瑶也知自己根本不是李三通的对手,只好先退一边。
李三通瞧着韩少保,说道:“臭小子,学会第四式并不能打败老乞丐,你还差得远了。”
“那便试试这第五式如何!”韩少保手中赤子剑紧握,全身蓄力,将其身体全部力量聚于手腕,猛地推出赤子剑,奔杀李三通而去,韩少保喝道:“凌虚剑法第五式:金戈铁马!”
李三通并未选择躲避,而是决定硬接,他倒像看看韩少保这临阵磨枪学来的剑法到底能有多少斤两,毫不畏惧,叫道:“临阵学剑,甚是少见!来吧,就让老乞丐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韩少保赤子剑刺中李三通半截短剑剑面,二人皆是使出全力,不分上下。
李三通凭借深厚的功底,硬是接下了韩少保这一剑。半截短剑剑面开裂,韩少保猛地使力,想一鼓作气拿下李三通,却被李三通左掌拍出,逼得韩少保不得不撤剑回避。半截短剑碎裂,全部没入周遭树木之中不见踪迹,难以寻找。韩少保两手颤麻,不停的在发抖,智瑶见状,伸手握住韩少保的手,紧紧的抓住,努力让韩少保镇定下来。
韩少保以凌虚剑法第五式金戈铁马交手于李三通,却也只是平手。李三通基本无碍,韩少保虽表面看起来无特殊状况,实际上已是败于李三通,身体剧烈的起伏抖动,用力过猛,不堪重负。
李三通倒也有些佩服韩少保,能在转瞬间学会了凌虚剑法两式,已是极为不易,非是常人所能做到。
“臭小子,你这临阵学剑,也并无大用,不还是照样打不过老乞丐我。”李三通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嘲讽韩少保说道。
“那我今日再教你个新词。临阵磨枪,不快也光!”韩少保喘着粗气说道。
“什么意思?”李三通不解。
韩少保咽了咽口水,背后肩膀上本已愈合的伤口又重新绽裂开来,痛得韩少保身体打了个冷颤。智瑶见韩少保脸色不对,脸色汗珠颗颗滴落,再见其肩膀上伤口血水横流,便就从身上撕扯下片素衣,蜷成一团,按住出血伤口,替韩少保止血。
李三通见韩少保受伤,智瑶斥说道:“要不是他有伤在身,又与玄甲兵厮杀搏斗数番,你以为你能接得住刚才那一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