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你别血口喷人啊,有证据你就拿出来,没证据就别大放厥词,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坦荡人,你别嘴上没门到处放炮!”韩少保没好气的说道。
呼延昭听得不是太明白,龙城公主慕容语也是好奇韩少保说话为何这般奇怪,面露疑惑不解之色。
龙城公主问道:“毛线为何物?放炮又为何物?”
王乔烈等人也是不解,纷纷看着韩少保。
韩少保见他们面有异常,知道是对自己说得话不太明白,也没解释,便就接着说道:“在下十绝城受人所托,从雁荡山下山之后,碰见了魏王、吴王和晋王三王军队频繁调兵前往十绝城。在下昼伏夜出,离开了十绝城地界,恰逢碰见了楚王在王城举行了诸子论证盛况,侥幸与诸子结识。在陈留王广陵城内,被陈留王误认为在下是法家余党,抓住准备烹杀,幸得朋友仗义出手相助救下,不至于身死负了他人所托。逃出广陵城后,继续往北走,进入了赵国地界,碰上了赵国和陈留国发生兵戈,为争地盘大打出手。我一看这哪行啊,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唉,但是点子背没好命,又碰上了沙陀军偷袭凉军,凉军交战,我等被抓了壮丁,没办法只能去跟沙陀军交战,然后趁机逃了出来,这才从凉王控制的河东草场方向过来的。”
龙城公主慕容语听闻韩少保说得大致不差,她有密探派往大周各地,故身在偏远边疆之地却也对内地发生的大事了如指掌。慕容语下得马来,走到韩少保跟前,仔细打量,眼中尽是不屑,说道:“暂且信你,若是让本公主发现你包藏祸心,你等皆死无葬身之地!”
韩少保向慕容语抱拳行礼说道:“这里是公主的地盘,哪敢放肆,这不是瞎子看电视——乱搞嘛!在下刚才字字句句绝无半点虚假,可以对天发誓!”
慕容语一愣,有些不解,与韩少保问道:“瞎子看电视,电视又为何物?”
韩少保一时还真解释不上来,若跟她说就是把人的动作以画面形式记录下来,经过处理再行播放,想必肯定又要解释更多她所不懂之物,如此这样,何时是个头,韩少保便就笑呵呵说道:“这就是一种比喻,以你们现在的科技水平还做不到。”
“难道你就能做到?”呼延昭向龙城公主慕容语抱拳行礼说道:“公主,此人胡言乱语,必不是我周人,怕是蛮族人士,若贸然放入关里,恐会造成危害。不如就交给末将严刑拷打处置,定将他们的来历身份查的清清楚楚。”
出于守城之谨慎,加上又是地处与蛮族接触的前沿一线位置,再有韩少保所说的奇言怪语,令呼延昭想要拿下韩少保等人严加审查,此举也并无不妥。
韩少保听那大碛关都尉呼延昭所说诸话,心中大骂,心道:“奶奶个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底细都告诉你了,你非纠结我是哪儿来的干嘛?神经病啊你!”韩少保说道:“在下此言真假,待面见秦王殿下之后,自然一切真相大白。若是在下有假,再行处置也为时未晚!公主,你觉得了?”
龙城公主慕容语看着韩少保,其心孤傲,冷冰冰的说道:“都尉将军多虑了,本公主还从未把他们放在眼里过。即使有假,本公主也照样能轻松灭之,何时畏惧于他们!本公主今日就带他们进城面见我大哥,看看他口中所说的天大之事,到底有没有天大?若敢虚张声势,绝不会轻易放之!”
龙城公主其意已定,大碛关守将都尉呼延昭不能如此毫无眼色,只好执行龙城公主的命令,令秦军守城士兵撤走,让开进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