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闻听贏苏说他青衣墨门门规,如此奇特,甚是好奇,韩少保说道:“敢问门主,这是什么规矩?”
项青说道:“我青衣墨门虽然没有火镰教和灵鹫宫势大,但是人人悍不畏死,门人皆是火镰教和灵鹫宫要追杀迫害而至满门被灭的教徒和宫徒,今生活于世上的目的,便是杀尽一教一宫诸人,不死不休。贏苏大哥深知单打独斗必不能长久,很有可能被火镰教或者灵鹫宫歼灭,便就收罗那些被迫害的教徒和宫徒,组建成立青衣墨门。而我等青衣墨门的门规,就是终其一生与火镰教和灵鹫宫为敌。”
“此话有理,单打独斗成不了大事,报团取暖方能不败。”韩少保点头称赞,随后又问道:“你们门下弟子既是反对火镰教和灵鹫宫的教徒和宫徒,为什么叫青衣墨门?而不叫反二教迫害阵营联合人士团体?”
贏苏看着韩少保,不解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问道:“反二教迫害阵营联合人士团体?是何意思?”
韩少保改口说道:“这个,无关紧要,就是好奇,你们为什么叫青衣墨门啊?你们跟墨家的巨子是什么关系?”
“我大哥贏苏是墨家巨子先生的高徒,学得是墨家学说,故而才叫青衣墨门。”项青解释说道。
贏苏看着韩少保,说道:“怎么?你与墨家相熟?”
“还可以,不知道墨家的古冶子先生,与贏苏大哥是什么关系啊?”韩少保好奇问道。
贏苏不可思议的看着韩少保,说道:“你认识古冶子?”
“认识认识,还在一起同生共死过了。墨家古冶子先生确有大才,他墨家的墨子剑法天下闻名,墨家机关术更是了不得。”韩少保回想着那日在广陵城,墨家的古冶子先生利用墨家机关术将生死于一线的韩少保等人救下后,自此失散,再无音信,甚是想念,韩少保说道:“古冶子先生对在下有过救命之恩,那日在广陵城分手之后,再未见过古冶子先生,心中常常遗憾,未能当面亲自拜谢先生。敢问贏苏大哥,可知古冶子先生现在身在何处?在下愿亲赴古冶子先生所在地,拜谢先生的大恩大德。”
“原来是小师弟曾经救过的人,既如此,那也是我贏苏的朋友。实不相瞒,小师弟半年前去往大周内地参加楚王举行的诸子论证之后,至今就再无消息了,我也不知小师弟现在究竟身在何处。”贏苏说道。
“小师弟?那你是古冶子先生的师兄?”韩少保听闻贏苏都没古冶子先生的消息,未免有些失望,又听贏苏称古冶子先生为小师弟,对其关系好奇,问道:“敢问贏苏大哥,你是古冶子先生的几师兄啊?”
项青说道:“大哥是墨家巨子掌门的大弟子,巨子掌门一生只收了三个徒弟,古冶子先生入门最迟,所以为最小。”
“原来是大师兄啊。”韩少保喃喃自语说道。
“墨家和墨门,难道你们分家了?”韩少保冷不丁说了一句。
贏苏和项青相视一眼,贏苏说道:“实不相瞒,我已不是墨家弟子,因为跟掌门的理念不同,已被巨子掌门逐出了墨家,所以才自建新的门派——青衣墨门。”
项青也道:“我青衣墨门目前虽只有十人而已,但是我相信,在大哥的经营下,青衣墨门一定能发扬光大,成为大周第一大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