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个屁,到底怎么了,快说。”韩少保问道。
樊无期说道:“敬池今日与万侯俊密语,扁雀先生听了个大概,说那齐王身体日渐不行,最多不过本月月底就要新王继位了。”
韩少保微微一愣,说道:“老齐王要嗝屁歇菜了?”
“嗝屁?”樊无期不解。
王乔烈倒是明白了,说道:“四哥的意思就是死了。”
韩少保瞧了王乔烈一眼,说道:“哎呦,这话你现在都能听懂了,可以啊老六。”
“耳濡目染,仅此而已。”王乔烈坐于一旁歇息说道。
“老齐王身体不行了,公子纠毫无悬念继承为新齐王。若是如此,那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不就白费了嘛?”韩少保内心有些焦急,问道:“二哥,现在离月底尚有多少时日?”
“不过半月而已。”樊无期说道。
“就还剩半月了,这可如何是好啊。”韩少保瞧着樊无期和王乔烈,心中思索对策,与二人说道:“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但是时间却紧,任务艰巨。”
韩少保心中似是下定了决心,又说道:“不等扁雀先生了,今夜咱们就行动,强闯纪州大牢。”
王乔烈闻听一咕噜站了起来,走到韩少保跟前,伸手摸了摸韩少保额头说道:“四哥,你没烧糊涂吧,这额头也不烫啊。”
“四弟,纪州虽不是齐国有名的城池,但是大牢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闯进去的。一旦失手,真是插翅也难逃啊。”樊无期忧虑说道。
韩少保打开了王乔烈的手,站起了身子,说道:“用万侯俊的个人玺印红章进入大牢,你们护送我进去,我去见辛有枝一面,跟他做个交易。”
韩少保看着樊无期和王乔烈二人,见二人对此行不是太有希望,韩少保见状说道:“你们怕了?”
“四哥别说这等话,要怕就不会踏上这条路了。”王乔烈说道。
樊无期随后也说道:“四弟你误会我们了,我们所担心的是,倘若此次失手,咱们三人可真就死无葬身之地。不仅我等三兄弟横死此处,白弟他们怕是也在劫难逃。大牢不是四弟想象的那般容易,说进就进,说出便出的,若是大意,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韩少保知道他们心中担心,可是眼下也只好如此了,他说道:“二哥六弟,我不是不明白你们的担心,只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两全其美的办法,虽说前路凶险,但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你我就这样干坐着,你瞅我,我瞅你的,别说一百年,就他爷爷的一万年也想不出个办法。就跟那统领千军万马打仗一样,只有动起来,在运动过程中寻找新的战机,然后毕其功于一役,猛烈一击,打出去,跳出来,才能扭转局势反败为胜。”
末了,韩少保忍不住愤恨骂了一句,说道:“也就只有这样,才能干死那帮瘪犊子狗/日的!”
王乔烈似被韩少保的情绪所感染,学着韩少保的话说道:“行,听四哥的,那咱们就干死那帮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