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统领聂之荣说着抽出了腰间配剑,直指万侯俊三人。齐阳侯姜伯松手,三人毕恭毕敬向统领聂之荣行礼,随后告退而去。
出了青田宫,在宫外两里处,都尉万侯俊拦住了韩少保,依旧不依不饶的质问韩少保说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你烦不烦啊都尉大人,我说了,情急之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公子如此势大,我只想保命罢了,真的没想那么多,故意要害那两人,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啊。”韩少保无语说道。
齐阳侯姜伯见四下无人,也说道:“都尉大人,其实一切事情你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是王上偏袒,这你我也都看得明明白白的,与这位兄弟又何干系啊?”姜伯凑近了都尉万侯俊跟前,神神秘秘,小声说道:“王上想什么,大家都心中有数。如今与大公子已经是彻底撕破了脸,大公子必不会容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起反击!”
都尉万侯俊看着齐阳侯姜伯,略有所思,随后小声说道:“齐阳侯说得在理,今天王廷上与大公子闹成如此模样,即使我不计较,但是大公子却不可能不计较。不如寻求自保,报团取暖。”
姜伯指了指边上站着的韩少保,与都尉万侯俊小声嘀咕说道:“都尉大人,今日你也瞧见了此人的口才,连大公子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也是迫于形势,畏于大公子之威,才不得不如此。现今,也与大公子交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如咱们一起与他密谋如何?”
“此人靠得住吗?”都尉万侯俊有些担心说道。
“此人虽说跟随世子不久,但是也从未发现过异常,私下里也严密监视过此人,也调查过此人的身份背景,值得信赖。昨日在淄丘城外,大公子强行夺棺,就是此人出面说得大公子哑口无言,悻悻而归。此事,都尉大人应该有所耳闻吧。”齐阳侯姜伯说道。
都尉万侯俊打量着韩少保,点头说道:“听到了些许风声,没想到竟会是他。”万侯俊又看着齐阳侯姜伯,忽又问道:“齐阳侯,世子已死,你还如此对付公子纠,到底图谋什么?”
“哼,世子的确是不在了,但是在世时昔日多受公子纠刁难折辱,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出。世子死时,念念不忘回家,公子纠身为兄长,竟然如此过分,路上竟然还派人截杀我等,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指证。世子到死都不瞑目,都尉大人你说说,这口气到底要不要出?”齐阳侯姜伯故作生气说道。
“大公子欺人太甚!这口气,必须要出!”都尉万侯俊怒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联手扳倒大公子!”齐阳侯姜伯伸出右手说道:“你看如何?”
都尉万侯俊心中明白,伸出左手,与姜伯相握在一起,随后都尉万侯俊便就先行离去,返回府邸。
齐阳侯姜伯见都尉万侯俊消失不见,正要与韩少保报喜,却被韩少保眼神示意拦住,小声说道:“那万侯俊是敬池门生,敬池是老狐狸,万侯俊自然也不是蠢笨之人。不然在此处说话,有什么事情等返回世子府邸再说。”
姜伯点头,二人一前一后,快步离去,向南而走。
果然不出韩少保所料,都尉万侯俊去而复还,躲藏起来,看看姜伯与韩少保有什么反应,二人是否有些勾当。都尉万侯俊见二人并未异常,心中不安之心稍缓,疑惑之心稍平,看着齐阳侯姜伯和韩少保离去,便就返回都尉府邸。
都尉万侯俊喃喃自语说道:“五位娘子此刻还在牢房里关着了,需赶紧把他们接出来,可别伤坏了肚中孩子,那就大大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