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亲兵领命藏信,迅速快马而去,出了淄丘城,向纪州城方向赶去。
公子府邸,公子纠得到密报,说都尉万侯俊已经派人离开淄丘城。
公子纠说道:“秘密跟着,敬池那老匹夫身上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世子府邸,王乔烈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与韩少保说道:“四哥,成了,公子纠果然今日庙堂朝会上对万侯俊发难了。现在万侯俊,已经派人返回纪州城去请敬池前来,为他自证清白。”
“好!敬池那老匹夫只要能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韩少保下定决心说道。
樊无期提醒韩少保说道:“四弟,敬池若来,那么纪州大牢一事必会瞒不住,祖安之等昔日齐军旧部和纪州城守将越骑校尉辛有枝越狱逃跑一事,必定弄得满城风雨。”
“二哥,纪州大牢越狱一事,到现在已有半月有余,你以为齐王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嘛?”韩少保反问樊无期说道。
“四弟的意思是?”樊无期说道。
“祖安之原是被齐王设计陷害而无辜入狱,这么多年来齐王从不提此事,众人都以为祖安之已经死了,就连张叔等人也是如此认为。倘若现在齐国庙堂大臣知道祖安之和其旧部还未死,且还已经逃了出去,你道他们会作何感想?”韩少保说道。
樊无期猜测说道:“昔日参与陷害祖安之的大臣们必定因此而人心惶惶。若有同情祖安之遭遇的齐国大臣,必定会因此求情齐王放过!”
“二哥说得极是!”韩少保看着樊无期,随后接着说道:“齐王如今疾病缠身,根本无心他顾。而祖安之是关押在纪州大牢,昔日的齐国礼乐大夫敬池引退至纪州城休养,怕也不单单仅是纪州乡人这么简单。如今祖安之逃脱,倘若齐王知晓,文武大臣知晓,必定人心巨变,庙堂翻天覆地。而齐王现在不值壮年,在大臣舆论的攻势下,公子纠也会趁机以壮自己声势,支援大臣,收拢人心,那么齐王就要为当年的行为买单,而替罪羊就必定是他敬池!所以...”
“所以敬池肯定不会把祖安之越狱的消息如实禀报齐王!因为敬池他,不想当齐王的替罪羊!”樊无期抢话说道。
“那辛有枝了?”樊无期又说道。
“辛有枝则大不相同!”韩少保说道。
“如何大不相同?”樊无期问道。
“辛有枝跑了,对于敬池而言倒也不算坏事。辛有枝掌握着齐国庙堂文武大臣受贿他好处的把柄,不仅仅是敬池想要他死,那些受了他好处的人,个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韩少保说道。
“敬池如此想要辛有枝死,为何在纪州城不当场斩杀了他?何至于他现在越狱跑了出来,在人海茫茫之中寻找杀他,岂不是多此一举!”樊无期说道。
韩少保笑说道:“敬池动手和别人动手可是两码事情,再说了,狗急还跳墙,若是把辛有枝逼急了,和他鱼死网破,敬池还真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樊无期若有所悟,心中明白,说道:“四弟聪慧,二哥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层,佩服佩服。”
“二哥客气了。”韩少保说道。
王乔烈在旁听了半晌,还是不怎么明白,说道:“二哥和四哥懂了,我怎么还是不明白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韩少保和樊无期相视一笑,韩少保说道:“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些人在武学方面有天赋,有人就在智商方面有过人之举。老六,你也不用明白这些,以后你就当四哥的先锋,专门替四哥打头阵,做个威震天下的先锋王乔大将军,你看如何?”
“这倒也妙得紧,先锋王乔大将军,也确是威风凛凛!”王乔烈自言自语笑说道。
韩少保与王乔烈说道:“老六,先别意/淫了,替四哥去办件事情。”
“四哥有何吩咐?但说无妨!”王乔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