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以赤子剑格挡利箭,与温苏媚急说道:“别打了,快跟我走!”
韩少保拉着温苏媚,二人边战边退,退进了世子府邸,敬池等人也纷纷被接连数番射来的利箭打得难以招架,不得已也退进了世子府邸。
樊无期带领六七人卫兵以刀剑抵挡射击的利箭,掩护着韩少保等人撤回世子府邸。
姜伯见此,一剑劈砍了利箭,呵斥着彭生说道:“公子纠,你大胆,这里是世子府,你竟敢派人攻打世子府邸,我要到王上面前去告你!”
姜伯话一说完,肩膀上忽的中了一箭,韩少保和温苏媚转身而回,救下了齐阳侯姜伯,拖着他退进了世子府邸。
樊无期带人殿后压阵,退进世子府邸后,立刻紧闭大门。
“齐阳侯此话倒是提醒了本公子,既然齐阳侯口口声声说本公子攻打他世子府邸,不如就如他所愿好了。”公子纠叫来彭生,手中配剑指着世子府紧闭的大门,说道:“彭生,攻进去,一个不留!”
彭生领命,下令百余人禁军士兵强攻世子府大门,四周围墙上立时爬满了禁军士兵。
“他/妈的!敬池,你个老匹夫,老子弄死你!”韩少保手握赤子剑砍杀敬池,敬池身边三名暗部高手和其十余人亲兵死死守护。
“公子纠派人强攻了!”齐阳侯姜伯手中长剑指着四周围墙出现的禁军士兵,急忙叫说道。
敬池拦下韩少保,说道:“现在我们的共同的敌人是公子纠,不如先暂且罢手,先将公子纠打退,咱们再行算账如何?”
韩少保看着眼前两方人马各有损伤,且伤势不轻,敬池人马折损过半,韩少保这边十二人阵亡四人,重伤两人,剩下都负有轻伤,齐阳侯姜伯也因此受伤。
“韩少保,如果我们两方人马仍然争斗厮杀不止,你我鹬蚌相争,最后渔翁得利的则是他公子纠,你好好考虑考虑老夫的建议!”敬池再次说道。
屈于眼下实际情况,韩少保也深知敬池所言不错,只是心头那口恶气实在憋屈,前一秒还杀得你死我活的,后一秒就要携手合作,不仅仅是韩少保心中难平,樊无期和其剩下昔日囚犯的兵士心中更是不快。
十二名昔日囚犯,这些年在纪州大牢里没少受敬池那老匹夫折磨,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正是因为如此原因,十二人的昔日囚犯能够爆发出这般惊人战力,全身化悲愤为动力,与适才敬池等人厮杀,全是心中那口埋怨愤怒之气在撑着。倘若韩少保同意与其合作,必遭他们强烈反对,弄不好还会生出哗变之举,转投公子纠又犹未可知。
十二名昔日囚犯原本皆是久经沙场之百战将军,为齐国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受如此苛刻不公待遇,心中怨愤之气非是常人所能理解,十二人如今战死四人,带着憋愤之心离去,剩下的七人之中又有两人重伤难治,这般与敬池的深仇大恨,如何能轻易化之。
那十二人之中为首的中年男子公叔娄,原官居齐国兵马都尉,剩下五人分别是昔日的越骑校尉古祁、越骑校尉苏竞、校尉季镰、校尉淮安、统领常山。
公叔娄当即反对,怒斥敬池说道:“昔日我等追随左将军,为齐国立下汗马功劳,齐王竟无中生有,将我等下入天牢,而当时查办此事的就是你敬池。我等到底有没有谋逆,敬池你心知肚明。今日哪怕就是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跟你合作!”
古祁等人也声声控诉敬池当年之举,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恨不能吃其肉剥其皮敲其骨。
敬池何尝不知道公叔娄的话,面对公叔娄等人的指责发难,敬池当初也不过是受了齐王之命,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各位,当初老夫受王上之令,清查你等谋逆之罪,后来也知晓你们是受人诬陷,但老夫又能如何?老夫也不过是奉王令,行王命罢了。”敬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