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阎罗左右看了看,手中长刀将着火的木板劈砍挑拨开去,与统领聂之荣迅速行动起来。
张阎罗看着已经薨了的齐王,长刀砍断已经着了火的被子,把剩下没有着火的衣被包裹起齐王,随后背起齐王,解开了身上腰带,紧紧的缠住齐王,手中拿着长刀,躲避火势,寻找机会,准备冲闯出去。
张阎罗叫道:“聂之荣,咱们走!”
张阎罗瞅着时机,先行一步闯出了此处火海,而那统领聂之荣似有心思般,愣愣的站着原地看着张阎罗。
“都火烧屁股了,还发什么呆啊,赶紧走啊。”张阎罗见聂之荣愣在原地,急叫说道。
“前辈,我想问你件事情,还请你不要隐瞒,如实相告。”禁军统领聂之荣看着张阎罗,忽的问道。
张阎罗一愣,不知聂之荣忽然如此说,到底何意,只是直觉不好,似觉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张阎罗说道:“你想问什么?”
着火的木板突然掉落,斜砸向禁军统领聂之荣,聂之荣右手挥舞,手中长剑将其着火木板劈砍两半。
张阎罗看着聂之荣有些阴寒的眼神,心头微微发怵,统领聂之荣说道:“起先我不明白,但是当我看到齐阳侯姜伯等人时,便就一切都明白了。前辈,今日之举,你们是不是早有预谋?联合齐王妃和王上身边亲信太监丁公公一起陷害公子纠?”
张阎罗沉默不言,无言以对。
禁军统领聂之荣心中舒了口长气,坦然说道:“前辈沉默不答,想是就该如此了。”
“我老张是骗了你,但也是无奈之举。”张阎罗说道。
“前辈无奈之举,偏就要对晚辈如此欺骗?我视前辈为父兄,诚心相待,前辈却是玩弄我于鼓掌之中?不觉太过分了嘛!”禁军统领聂之荣声声质问张阎罗,心中悲痛,犹为痛心。
“此举老张的确不对,这是我欠你的,待事成妥当之后,我老张会把欠你的都还给你。”张阎罗说道。
“前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世子若是不死,你有此举晚辈尚能理解,为世子图谋,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世子已经不在人世,你这般算计,最后又是便宜何人?”统领聂之荣甚是不解,对张阎罗所作所为,根本不知其用意到底何为。
“我若告诉你,世子不仅没死,其身上痨疾也已经治愈。若你选,你是选择公子纠,还是选择公子白?”张阎罗语不惊人死不休说道。
禁军统领聂之荣愣住,难以置信,问道:“你说什么?世子没死?这怎么可能!世子身上痨疾连宫中太医都不能医治,已是病入膏肓之态,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不可能存活!”
“如何不可能?没死就是没死。世子身上痨疾原先也的确是病入膏肓,但是世子碰上了奇人和神医,经他们的妙手回春,的确转危为安化死为活。不要说你不信,当初我老张也不信,直到看见世子生龙活虎的站着我老张跟前,才不得不信。”张阎罗指着远处的公子纠,愤恨不满,接着说道:“聂之荣,我再问你,你可知世子和王上的病到底是如何得的嘛?”
统领聂之荣看着张阎罗,默不作声,等待着张阎罗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是公子纠所为!”张阎罗面有怒色,心有不满,气说道:“公子白得痨疾,齐王得绝症,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公子纠,是他公子纠暗地指使宫中王太医,在饮食之中下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