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保看着百夫长惠善,右手握住惠善之手,说道:“你倒比那些高坐庙堂自诩光明磊落的大人物更要堂堂正正,我韩少保愿意相信你。”
韩少保将惠善双拳拦下,随后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张阎罗和齐阳侯姜伯二人。
张阎罗和姜伯下了马,与韩少保等人面面相视,姜伯说道:“少保侄儿,放弃吧,叔父会替你向太师说情,保你一命。”
“少保,听我们一句劝,不要把你的兄弟带上绝路!”张阎罗也说道。
“齐阳侯,我韩少保无福消受你这叔父之名,咱们不熟,你也别自找难堪了。慕容白他把我韩少保当猴一样耍,替他卖命,替他图谋,最后事成,就要卸磨杀驴,以绝后患了。这样的人,为齐国之王,齐国必不久矣。”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王上名讳不是你能叫的。本念着昔日之情,留你一条性命,可别给脸不要脸。”张阎罗没好气说道。
“张阎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和乔公旦都是垃圾中的垃圾,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上了天堂被人唾弃,下了地狱被人遗弃。若不是我韩少保,你们岂能有今日之耀武扬威?”韩少保怒斥说道。
“韩少保,你休要大放厥词!你别以为我老张不敢杀你,惹怒了我老张,把你碎尸万段!”张阎罗愤怒说道。
“好啊,我韩少保今日就瞧瞧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伪善之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恶心嘴脸。”韩少保斥骂说道。
张阎罗拔出手里长剑,身后兵士全部刀剑出鞘。王乔烈拿出寒月刀,其他人等作势备战,百夫长惠善命令千余赤手空拳的步兵严阵以待,随时准备上阵厮杀。
齐阳侯姜伯伸出左手,示意停下,与韩少保说道:“韩少保,你与我们的确有恩,解救于齐王昔日痨疾之恩,相助于夺嫡出谋划策之恩。我姜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现在各为其主罢了。我不知道王上为何会如此大变,但是我相信王上肯定有他的苦衷。昔日亲密无间的手足兄弟,沦落到今日的大打出手,我姜伯不忍,今日便就还了你昔日恩情,可以放你们走,但是只允许你和你的兄弟离开此地,墨州城人马不可以。”
“齐阳侯,你这是违背王令,我张阎罗不敢苟同。”张阎罗说道。
姜伯说道:“此事我自会跟王上解释,自己独自承担,绝不会连累张将军。”
张阎罗急说道:“齐阳侯,太师昔日对你我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韩少保此人实在厉害,绝不甘于人下,日后王上继位为王,他就是最大的祸害,必须将其歼灭。否则放虎归山,难免不保证他会反咬齐国一口,以他的才能城府,日后定不会是凡夫俗子寻常之辈。只有将他杀了,齐王之位才能高枕无忧,做得更稳更远!”
“张将军不要再说了,本侯其心已定。”齐阳侯姜伯拒绝张阎罗说道。
韩少保看着二人,冷笑一声,心道:“乔公旦你怕我将来会夺了齐王之位,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韩少保了。就是因为你的子虚乌有胡思乱想事情,就要杀我韩少保而后快。我呸,去你大爷的,人面兽心的玩意,都没了一只胳膊,心地怎么还这么歹毒。都说敬池和公子纠凶恶,与之相比,你乔公旦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既然你以为老子会夺了慕容白的齐王之位,若是不满足你的猜测,岂不愧对了你如此的处心积虑苦心筹谋了。乔公旦,慕容白,你们给老子等着,这笔账,迟早会跟你们讨回来。”